仙子磯手掌按落到七星靈月爐上,引靈力全麵檢查了一遍,確認這七星靈月爐並沒有什麼異常與損壞,又探查了一下自己的心火,在心火珠內放肆焚燒著,可怎麼就落到七星靈月爐底,就會瞬間熄滅,這是要鬧哪樣啊。
“鍛雷火,去!”
忽,啪嗒!
“鍛雷火,燒!”
忽,啪嗒!
數十次的嚐試,這般連續動用心火珠裏的鍛雷火,仙子磯頓感十分的虛弱,圍著那七星靈月爐打轉,停下來的時候,急得直跺腳。
“開爐!”
砰的一聲,淩皓振開衍風爐。
一道白光衝霄而起,白光散盡,煜煜生輝的一枚丹藥緩緩停落到他的麵前,他伸出一接,那丹藥落到他手心之中,仔細凝視手心中的丹藥,那丹藥通體晶瑩,少有火色,一縷幽香若漣漪般散波出去,充溢秦府大院。
淩皓將這一枚丹展示到秦家人的麵前,“秦家,給我一個評斷,這丹幾品!”
秦刀與秦氏並肩膀走到淩皓的麵前,凝視那丹藥。
秦刀仔細凝視後,開聲道:“二品靈藥!”
隻是秦氏的眼裏閃動著一縷驚奇,卻並不作聲,她的目光一直凝落到淩皓的身上,若有所思。
淩皓將這二品靈藥收到儲物袋中,隻有他自己清楚,這看起來品質二品的靈藥,實則是一枚源丹。
“鍛雷火,燒!”
仙子磯還在折騰自己的心火鍛雷,數十次的嚐試後,那鍛雷火顯得極為萎靡,即使重新撲落到七星靈月爐底,也不再熊熊而起,而是直接回歸仙子磯的主體之內,接著,任由仙子磯怎麼施展,都不再出現。
香,燒盡了。
三天賭鬥的時限已到,秦伯湊到秦刀等人的身邊,低聲道:“家主,夫人,這該怎麼評斷?”
不待這對夫婦接話,秦依依的聲音已然響起,“還能怎麼評斷,淩皓最起碼煉出了二品靈藥,可我們仙大煉師,連爐火都升不起來,勝負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
秦家人想笑,但得憋著。
秦依依卻很是開心,為淩皓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地。
滿頭大汗的仙子磯怒聲道:“淩皓,是不是你小子搞的鬼,你破壞了我的靈爐!”
淩皓虎目一瞪道:“大白天說夢話,我怎麼搗的鬼,你倒是說上一說!最開始救治秦刀家主的時候,你也說我暗中下毒,可我卻將那秦家主救治過來,現在你我賭約的時限已到,你連爐火都升不起來,卻把責任推到我淩皓的身上,還要點臉麵嗎?”
“你……”
“你什麼,我說得可有錯?”
仙子磯老臉脹紅,手指一點那七星靈火爐,將其收到手心當中,恨恨發聲,“小子,咱們走著瞧!”
“想走,沒那麼容易!”淩皓擋落到仙子磯的麵前,“賭,你輸了!就想這麼一走了之嗎?想賴賬是嗎?你堂堂耀城第一煉師,仙月門的大門主,臉皮不會那麼厚吧,速速把那冰羽藍冥甲取來給我。”
“我想走,誰能攔我!”仙子磯鐵下心腸,冰羽藍冥甲這寶物,他怎麼可能忍舍拱手送人。
秦氏聲音響起,“仙大煉師,你與淩皓的賭約,我秦家上下都可以作證,如今你賭輸了,便該履行賭約!況且,在你們賭鬥之時,我秦家可是做了保證的,倘若你不交出那冰羽藍冥甲,嗬嗬,就算淩皓放你,我秦氏也不會讓你輕易離開。”
話音落地,一把劍已經幻在秦氏中的手中。
劍身凝聚寒霜,劍檔處雕刻煞月圖騰。
仙子磯渾身一振,極霜劍,傳說月神殿第一殿境使葉無霜,就有一把極霜劍,縱橫煞月地府多年,從來沒有人見過她的真實相貌,怎麼,這秦夫人便是月神殿的葉無霜?倘若如此,還真是麻煩的事情。
他仙月門也算得上是煞月地府內有名門派,可與月神殿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三年前,耀城第一宗門白遲宗,四處詆毀月神殿,更揚言毀掉月神像!
結果,不出三日,那浩大的宗門被土崩瓦解,宗主白遲吊死在月蕩山。
倘若秦夫人就是葉無霜,他仙子磯的確是得罪不起的,把咬一牙,脫下自己的冰羽藍冥甲,甩給淩皓,“山高路遠,我不信秦家能永遠保得住淩皓!”
騰縱身形,幾個起落間已經離開了秦府。
仙子磯剛走,秦家上下一片笑聲響起。
“丟死個人了,一個五級大煉師連火都點不起來,不如找塊豆腐撞死。”
“笑死了,剛剛一直都在憋著,都憋出內傷了,你們沒有發現,那仙子磯點不著火,急得那猴樣。”
“第一煉師,我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