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問你件事情。如果我傷害了範萌玉,你是不是會留下來照顧她?”張德帥想了想,突然問道。
“……”李麗莎搖搖頭,咬嘴薄唇委屈地說道:“她不會叫我留下來的……”
“怎麼?”張德帥一愣,“她跟你也鬧翻了?”
“她說她不想做我的影子,可我從來沒這麼認為過……她不理我了,我,我……”長久的壓抑突然之間能夠傾訴出來,李麗莎一把撲進了張德帥的懷裏,腦袋埋進張德帥的胸口抽泣起來。
張德帥先是身子一僵,隨後沒忍住心裏的柔軟,心疼地環抱住李麗莎的後背,安慰道:“麗莎,沒事,她不理我們,我們還不要理她呢。沒事了,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如果在你不知道事情原委的情況下,我傷害了那個老師,你是會……”
“你不了解我嗎?”李麗莎抬起頭,齊劉海在傾斜了的帽簷裏若隱若現,煞是可愛,一雙大眼睛深邃無比,又透著幾分柔弱的性感。
“……”張德帥無言以對,心道自己還真是小心過頭,這問題的答案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
他想了想,感覺胸口被一對柔軟的小白兔頂得發慌,有些局促地扶起李麗莎,眼神躲閃,“這就麻煩了,看樣子夏澤靜還得深入虎穴,可一個晚上留在那個小受身邊也不是辦法……”
目光掃過正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胡敏與自己手裏的儀器的夏冬冬,張德帥立刻靈光一閃,朝夏冬冬道:“冬哥,麻煩你件事。”
“你說。”夏冬冬向前一步,英俊陽光的臉龐還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
張德帥微羞地瞥了眼摟著自己腰部不肯離開的一雙纖手,想了想,掏出耳麥說道:“夏澤靜,我叫人去接應你,你就當他是你哥,叫夏冬冬,跟你本家。麗莎的個性較柔弱,你……好吧,你看過她的資料,是我白癡,我白癡……你別用那種口氣好不好?讓我先說完。”
夏澤靜很快進入狀態,一聽到有個“哥哥”要來,立刻側頭望向校門口,被手腕擋住的紅唇跟張德帥繼續較勁,嘴裏還不是發出幾聲輕細柔弱的哽咽聲。
“冬是冬天的冬。背景,混字輩,你親哥。他很快就到,你跟著他一起扶小受男回寢室,然後有他在,你也可以有說辭離開。對了,小心點,別讓我冬哥被人害了,他是普通人,你也注意對方催眠。”
“放心,嗚嗚……德帥,你還真是心疼你麗莎妹妹我啊。”夏澤靜大大咧咧地調侃著,邊抽泣便張望校門口,突然聳動了幾下肩膀,被藏在手腕後麵的紅唇斜斜一勾,“不過這個形容詞用在你身上也不錯,小受男,你到現在……”
“拜托,咱兩不是熟人吧?你開玩笑等我們熟了再說。”張德帥扶額,隻得咬牙切齒地說道。
“熟了?喲,生米煮成熟飯,你居然對我也有企圖!”
“……”張德帥還要開口,那邊立刻又道,“等一下!你幫我脫褲子,快,褲子忘記換了。”
“脫……”張德帥一下明白過來這個“我”是麗莎,可現在哪裏還有時間換褲子,隻得翻著白眼道:“自來熟,我叫你哥幫你帶來,然後讓你先退回來,也好有個借口。”
“那傻蛇動了!沒時間了,算了,老娘就當被狗插了!”
呲——
張德帥聽著那頭的聲音,愣在當場。那女人不會這麼彪悍吧?自己把褲子撕了?她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