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自詡忠貞不二的男人,張德帥深知自己真的敢毅然決然地保證一直守護在李麗莎身邊。或許是尚未被物欲橫流、五顏六色的社會迷亂了眼睛,迷失了心智,張德帥心中尚且還有一絲稚嫩的想法,想著跟李麗莎手牽手一直走到老,直到白頭,牽著的都是同一個人。
但眼下,小兄弟已經不可遏止地高高挺起,一陣陣令身子發熱的欲望在內心陣陣翻滾,張德帥真的有種抵抗不了的意思,隻覺得渾身上下燥熱難安,本能的衝動在無限蔓延!
試想一下,在一座沒有人的孤島上,又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偏偏女人還是個美女,還做出了近乎在勾引的姿態,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性取向十分正常的男人,你是上呢,還是上呢,還是上呢?
這實際上根本是一道不用選擇,就知道答案的題目!真正能夠做到柳下惠層次的男人,張德帥沒見過,至少他心中也不認為有!!!
於是他伸出了手,伸出了那隻早已顫顫巍巍的手,呼吸著身邊不斷傳來的令腎上腺激素愈發強烈的幽幽體香,感受著身邊儼然也有了幾分發熱的身子將身體的溫度傳到自己的身上,蔓延全身,燃燒自己的意誌,伸手慢慢靠近,呼吸沉重地靠近……
躺在床上的尹蘭突然閉上了眼睛,雙腮酡紅,呼吸沉重,嘴角卻在不知不覺露出幾分苦笑。
張德帥的大手輕輕地抓住了尹蘭的纖手,柔軟滑嫩的手掌在掌心輕輕顫抖了一下,張德帥隻覺手指有一道電流瞬間流遍全身,卻是早已將這個女人剛剛才說過的她所擁有的力量拋之腦後!然後慢慢俯身,動作極為僵硬、生澀地俯身……
沉重的呼吸漸漸在房間裏回蕩,感受著麵頰上傳來的溫熱氣息,尹蘭的酥胸起伏地十分厲害,閉著眼睛,卻突然無奈地出口道:“好吧,張德帥,我輸了!”話音剛落,另一隻空著的手就抓住了張德帥的另一隻手,緊緊反扣在一起,卻分明使了幾分力氣。
感受著手中傳來的陣痛,張德帥瞬間清醒過來,感受著自己近乎瘋狂的失去理智的舉措,冷汗也在不知不覺中爬滿了他的額頭!
“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對付切爾斯的方法,隻要讓張璐璐配合,那個精蟲上腦的家夥就會失去原來的判斷!”尹蘭依舊呼吸沉重,精致的麵頰發出陣陣紅暈,抓著張德帥的手卻並沒有放開,隻是充塞著羞澀加無奈的秋水眸子望著張德帥,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張德帥眉頭一蹙,雖然這句含沙射影的話也是讓他無法反駁,但要是當時用犧牲張璐璐的方式來對付切爾斯,張德帥決計不可能讓張璐璐受到這樣的侮辱。
這句話聽起來讓張德帥很是惱火,但這一刻發生的事情,從性別上來考慮,不管是不是尹蘭有意還是無意的,張德帥始終是占了便宜的一方。
“對不起……”張德帥苦澀地一笑,搖了搖頭,又冷聲道,“如果對你造成了什麼不好的影響,你可以直接罵我,請不要借此侮辱我的朋友……”
“沒關係的,你是男人,並不是聖人,偶爾也會下半身思考,而且思考地肯定還隻是女人……但,真的光光是朋友嗎?”
尹蘭充滿深意地一笑,在張德帥身子一震的同時,突然放開、掙脫了雙手,坐直身子,雙手揉搓著自己的麵頰,卻略顯沮喪地搖了搖頭,神色略顯鄭重地道:“你知道嗎?F級異能者從剛剛被覺醒的菜鳥到真正使用自己的力量,除了普通隻掌握身體力量的神體者,其他所有的異能者都必須花上很長的時間才能熟悉。但你,你隻花了4天!”
她的神色開始有些黯然,閃爍著光斑的眸子反常地流下兩道令人心碎的淚線,身子居然也在微微顫抖,話語中更是明顯帶了幾分無奈跟寂寥。
尹蘭忽然抽泣著努了努嘴,像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委屈,哭得如同一個小女生,卻依舊執拗地抬起頭,露出梨花帶雨的麵頰,直視著張德帥的眼睛,近乎歇斯底裏地大聲喊道:“但張鳳凰,那個野孩子!對!她就是個野孩子!!!就是那麼個野孩子,隻花了一個小時!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