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前輩說:“每天中午的時候你拿著天文望遠鏡看天空的時候,在你的眼前就出現了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開始他衝著你笑,露出他白的像陶瓷一樣的牙齒,等你拉進一看那是人的骨頭磨成牙齒狀,隻要一看就會看見而一次比一次清晰;夜晚你睡覺的時候不要翻身因為你一翻身就會有一架骷髏在你的對麵,全身都已經腐爛而還剩了雙被蛆爬滿的眼睛,還有那血盆大口,口裏還有沒有嚼碎的骨頭;睡著了的時候以為有人用長長的指甲撓你的腳心,你以為那是人那卻不是,若是你坐起來看的話一定會看見一張殘缺不全的臉,拖著很長的腸子,那腸子裏的穢汙散了一地,陣陣做嘔,而他會扯著那臉對你笑,也許你還沒有看清楚他的臉,你的腳就被他拖走了……”
關於這個荒野天文台的傳說,誰還敢往那裏走。
“聶小辰走啊~”
是啊,無論路程多麼遙遠,前方隻要有我日思夜想之人,還有什麼不敢。
一路上紅綠燈多得不成不像樣子,時間不等人,梨花姐還等著我去救她呢。齊盎洹看著我這樣交集,哪還顧得上什麼紅綠燈,直接一路暢行。他對我說要是上頭怪罪下來,一律有他承擔。雖然我隻跟梨花姐見過一麵,但是我覺得她是一個非常友好的人。我可不想因為她見了我一麵就走向了死亡。我還想問問她怎麼把自己打扮成那樣淑女呢……
太多犯罪殺人案,讓我不得不往壞的想,人麵獸心的家夥,不知是要財還是要色。劫持案件我樣樣都經曆過那些女屍,一個比一個慘。
雙手被吊,兩腿大開,受害人的**血流成河。審問犯罪嫌疑人的時候他說:“不是我幹的,是狗幹的。”罪犯解釋道他將屎摸在受害人的陰部,在放出獵狗,獵狗哪裏懂那麼多直接衝了上去,罪犯還說到狗的脖子已經伸進去了。
令人發指的是還有一位罪犯,對被害人做了性侵犯之後,還將受害人的**割下來,還把**吃掉了。
這些被害的女性一一我腦海中呈現出來。這些並不是故事,因為自己親身經曆過。
隻要再給我多一點時間,我一定可以,一定可以到你的身邊。
“聶辰到了!前方是一片樹林,隻怕我們開車進不去,隻有步行了。”齊盎洹對我說。
“好的,我們時間不多了。抓緊步伐。”
樹林的光線非常昏暗,透過樹葉和樹枝間的縫隙有那麼一點點月光,那一條小路小的可憐,隻有走廊那麼寬,長得卻像銀河那麼長,兩邊的大樹高大挺拔,白天戀人們的天堂,夜晚惡魔的王國。光線越來越昏暗了,蟬鳴聲漸漸的沒有了。隻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樹葉的聲音讓我毛骨悚然,這不是樹葉的摩擦聲,倒像是人骨頭磨合的聲音。
樹林裏的影子越來越多,從我們頭上飛過的動物也越來越多。
這時我們看見有黑色的煙,還有一團火在那裏燃燒,像是有人在燒紙。有人燒紙,說明有人居住,我們至少要問問路,要是迷路了還得有人來救我們。
我們加緊腳步向前,卻發現沒有燒紙,更沒有火堆更沒有人。我背後一涼,頭上的汗珠一顆一顆的冒。我真是傻,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怎麼會有人。
“齊盎洹慢著,你看看那裏像什麼?”我指著一處可疑的地方問他。
齊盎洹吸了一口氣說:“人?”
“你有見過臉色發青,皮包骨的人?”我反問他。
齊盎洹小心翼翼的接近那具屍體但是卻不翼而飛,再往後看樹都變成大大小小的墳墓,墳墓裏還冒著冷冷的青煙。
齊盎洹趕緊上來,拉著我一路狂奔到了盡頭。我們再回頭看的時候發現,哪有什麼墳墓,全都隻是樹而已。
我們已近疲憊不堪了,但我們還是堅持找到那個荒野的天文台。但是一聲慘叫,劃破了寧靜的天空。
“離我遠點,救命啊,離我遠一點,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