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堵牆被挖了一個半圓,好像看不見盡頭我上前摸了摸黃土,土質很細膩。看來比較容易鬆動,我眉頭一鎖,不挖開我就不知道這有什麼秘密,挖開這裏就可能會坍塌。
“美女小心!”
“不好!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可惡,真的坍塌了。”不一會兒我眼前就是一幕幕的黃土。好不容易黃土落完了,發現身上一身的黃土。
“啊!”黃發小子鬼叫一聲,“美女,你前麵。”不知這小子看見了什麼,居然讓他瑟瑟發抖。
“吵什麼?前麵......前麵!”我呼吸突然急促,傻了眼,我剛一抬頭我的眼前就有五根手指頭在我麵前晃蕩,中指就在我的臉頰上滑來滑去,右臉陣陣冰冷,我斜著眼順著手臂看去,一張慘白的臉半腐爛的皮膚,一雙駭人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我,盯著我發毛,大張嘴巴一看就知道生前看見過可拍的東西。這具屍體竟然以這種形式重見天日真是死了還要嚇人,真是的!我慢慢地從手指下移了出來,打探了一下,屍體是由黃土一層層推上去的,就插在下麵與上麵的牆的中間,我們把那堵牆中心挖空了,薄薄的一層黃土哪能承受一具屍體的重量,所以屍體就掉了下來。
“裝神弄鬼,把屍體給我抬下來!”我順手抓了幾個人。
那幾個人畏畏縮縮,愣了半天不敢上前,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之後幾人協商拿起鐵楸釧了幾下,屍體直接就落了下來,幾個人,連忙都開上了艾滋病一樣,幸好屍體落在土堆上,要是在地上非得則摔得七八塊。
我心裏像火撩一樣,不安的直覺,一股一股在我腦袋中回繞。
“美女我們走吧!”黃發拉了拉我的衣服。
我煩心甩他一巴掌,指著他說:“快樂,再不說下次就不是打臉了。”
這具屍體明明死了不久,但為什麼臉上一絲血色也沒有,真是蹊蹺,腐爛的皮膚是主要是埋在土裏。嘴巴張大,難道說生前受過很大的驚嚇,眼睛直直的瞪著都是驚嚇的表情。沒有血色又是怎麼回事兒?
屍體上沒有具體的致命傷。我推斷,這具屍體死亡時間應該在三天到四天左右。這個地方隱蔽結構複雜,想必隻有這次毒販以及老太太知道,不是他們就是一個手無寸鐵的老太太,沒有縛雞之力的老太太,會殺死一個20多歲的女人這不科學啊。
不不不!這本來就不是科學死亡。
“把屍體運出去再說吧!”
重建天日的感覺真好,看見就買,天星空一輪圓月,才明白自己是地球人在地下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已經去見馬克思了。
“聶辰你去哪裏了?”Andy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出現我的眼裏就在前方,離這個地下室不到16米,他向我招手,一臉焦急,一路小跑,他抬起我的手大量我的全身上下:“除了有點髒,沒有受傷,太好了,上帝在保護你。”
“靠上帝不如靠自己。”我沒有他一眼,讓他看身後,“我沒事,有事的是他們,有洗手的地方嗎?滿手的血不好查案。”
Andy戰戰兢兢的問:“發生了什麼?他們什麼人?你又發生什麼?”
“你十萬個為什麼嗎?他們販毒集團,那具屍體是意外收獲。一個被我廢了手,腿上開個洞,還有一個然後被我切了命根子。我喜歡血的味道。”
“頭兒不好了不好了,老太太突然死了!”
我和Andy都臉瞬間白了。我推開Andy直衝小木屋去,就看見老太太躺在地上,很安詳的閉著眼睛,還以為她睡著了,其實她真的隻是睡著了。
事情太過詭異,不得不把所有人都調查一遍,首先矛頭指向了Andy:“Andy你怎麼知道我在哪裏?”
“聶小姐你懷疑我,我從警局回來就一直在老太太這裏,老太太說你可能在那我就去找你了,這屋子的人都可以作證。”Andy顯得有些慌亂。
“對不起!”在我心裏誰都可能是嫌疑犯。事情一件未平一波又起。一個頭兩個大。在我移步的一瞬間,我感覺頭暈目旋一下倒在Andy身上,我就看見一雙藍色的眸子直直的看著我,嘴唇在蠕動,像是在叫我。
我睡著了嗎,做了好多夢,五花八門的感覺,自己卻躺會,門關腦海中各種各樣的事情形成一株彼岸花。並非自己喜歡彼岸花,而是因為彼岸花代表死亡,有我在的地方一定有死了。
小時候,同學們都叫我現版柯南。有人說我是轉世死神,也有人說我上輩子怨氣太重,這輩子是黴神,父母從小就離開我去了國外,對於父母一直在我腦海裏,真的隻是一個詞語。
終於我16歲那年我不在孤單,終於不再孤單,有人聽我說話了。
“我不要在孤單!”白色的天花板米色的窗簾這個房間寬敞,寬敞得像一間禁閉室,不過是白色的。心裏滋味不好受,腦海中被孤單占據了心扉,心中蕩漾得像湖水,美麗的夕陽瞬間消失不在。我蜷縮著,雙手抱著腳,腦袋埋進去,雙目緊閉喃喃道:“好孤獨。”
“原來你也有這麼脆弱的一麵。”Andy端著砂鍋對我說,“沒事吧?”
一見是他來了立馬裝成了那副玩世不恭樣子說:“我能有什麼事兒,是你太緊張了吧。”
“是嗎?看來是我多慮。”
我感覺胸悶,就是有一個人在我心裏占據了一切一樣。想吐吐不出,就是噎住了一般可又不是。
我盯著Andy問:“我怎麼了?”
“你很好沒事了,醫生說你太疲憊了。”
“我是學心理學的,你這點表情,我看得出,我到底怎麼了?”Andy刻意回避我眼睛,故意給我端了一碗藥,讓我的目標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