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就是一組鮮明的對比。
直覺告訴我:她不一般。
“你是什麼人?”這個人說話談吐不一樣,應該是個當官的。
“我叫彼岸花。”
“哦!”老人家臉上寫滿了驚訝,“聶辰小姐代號彼岸花,破解了三十三起天津碎骨食屍案的彼岸花聶辰小姐。”
我微微一下不作答。
我不是偶然接觸天津碎骨食屍案,而是……
清楚記得四年前十八歲,正是天津碎骨食屍案的十個月。天才亮迷迷糊糊的我剛剛起床,就聽見有人在敲門。那個人改變了我的一生。
“彼岸花是吧!普普通通的聶辰是吧!我是偵探陳清平,請你協助我破天津碎骨食屍案。”那人自稱是偵探,普普通通的我他怎麼找上我的。
一時半會兒我沒有說話。
“你不用驚訝!”他似乎很懂我的心思,“你有這個能力。”
我並不想招惹是非:“謝謝!另請他人吧!”
“聶辰,你必須去!”
最討厭別人用這口吻與我說話:“我不去!”我轉身氣勢洶洶的對著陳清平說。
但轉身的我看見陳清平拿出一套資料,我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東西,就像看見死去的爺爺奶奶一樣,我哽咽了一下,我從陳清平的手上取下文件,仔仔細細讀了兩遍。
“幫嗎?”陳清平又問我。
很果斷的回答:“幫!”
從此我的人生改了路子。
“你們這裏發生了案件了吧!而且還是連環作案。”我看著他們問。
老局長歎了歎氣:“人老了不中用了,發生十三起命案了!”
這真是比我意料之內還要多。我又說:“剛剛是又發生了案子吧!帶我去看看吧!”
那是一位戲子,黑色的頭發浸泡在血泊中,淡紅色的古衣裙子被染成了鮮紅色。她就像花蕊躺在血色的花瓣之中,她緊閉雙眼,死得很安詳,不像有掙紮的樣子,這才是最可疑的地方,沒有掙紮那就是自殺,這個是一個戲曲樓那麼多人會看不見自殺嗎?他殺,為什麼這麼安靜。
忽然我的目光停留在了戲子的臉上,我知道了我明白了。
“就是他殺案件!至於他為什麼這麼安祥,因為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你們仔細看他臉上和頭上,就是戲子頭上的裝飾必不可少為什麼他隻有一黑長發?為什麼他右邊的臉會比左邊的臉打的粉要少。以為他正在卸妝!他早已經知道這一切發生。說是他殺不如說是同伴的謀殺。”我看著那老外問,“瞎子!看清楚了嗎?我說你男女不分!看出來他是個男的嗎?”
那家夥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作答。
“在他纖細的手過去有一段不一樣的故事。”
“那凶手是誰?”老外問。
“你們不也不知道凶手是誰嗎?”我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這是連環凶殺案,你問我凶手是誰?這上麵沒有任何線索,沒有任何線索你讓我查,怎麼查?”
“那你也沒有什麼說服力!”那老外絕對對我有意見。。
就在我無話可說的時候,屍體上告訴了我一個秘密。
“不要動!”我驚訝的舉起手,兩眼發光的盯著屍體,慢慢的走過去,蹲下打量死者發現他左邊的臉上的粉底不是自己卸妝掉的而是抹掉的。
被扇了巴掌?不可能一巴掌就把粉底卸掉了?我慌忙的從挎肩包拿出一個鏡子,借助太陽光的反射,看清楚了。
“你們看!”我指著死者臉上說,“粉不是卸妝掉的,而是抹掉的,你們看有手指印……”
警員們依稀看見了手指印,他們七嘴八舌的說可能是死者自己,也不看看死者可是一個戲子,注重形象。但是要是其他人,戲樓那麼多人,怎麼看不見。但臉上的手指印又是怎麼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