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和薑唯一互相了解過這件事情以後,或者是說互相都對對方說過以後,心裏麵都有了一些比較,兩個人個懷著心事,早早的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其實,薑唯一的心裏麵還是有很多的話想要對許言說的,但是一看到許言的那個樣子,到嘴邊的話,便又咽了下去。
薑唯一看著許言沉睡的臉孔,歎了一口氣。
薑唯一心想,有些事情,還是要等以後再說吧,現在可能還不是時候。
師兄,說真的,你今天說的這些話,對我的觸動,真的是很大,我也很高興,可是,師兄,我真正想要的東西,你明白嗎?
你不明白的,而我也不能夠說,師兄,我希望有一天,你真的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好了以後,而我也能夠把我心底裏麵的秘密對你說,因為事情埋藏在心裏麵的那種感覺,真的是很不好的。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
許言因為有村民受傷,便不得不拿起包紮傷口的東西,趕往那些行動不便的村民的家裏麵。
薑唯一本想今天是自己去的,可是沒有想到許言卻攔住了自己。
“唯一,你就在這裏坐著,看著那些村民來你這裏醫治就好,山路陡峭,你一個女孩子來回上下山的很不方便,如果唯一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那我怎麼辦?”許言伸出手握著薑唯一的手,有些心疼的說著話。“沒有什麼事情最好就不要出去,而且這幾天村民的傷口是越來越大了,也不局限於身體表麵受傷,各種程度的傷害都有。”
“嗯,師兄,這些我都知道的,看到師兄擔心了,我會好好的待在這裏不出來的。”薑唯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雖然自己也很擔心師兄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受到任何的傷害,但是不管怎麼樣,自己隻要保護好自己,就是給師兄最大的幫助。“師兄,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不給師兄你添任何的麻煩,師兄你就快去忙你的事情吧,我會在這裏好好的幫助那些受傷較輕的人。”
“嗯,你一定要注意你自己的安全。”許言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看著薑唯一。“這裏不會太平多長時間,我會盡快的和醫院那邊取得聯係,然後把你調走。”
“師兄你不要那個樣子做,我很明白我的作用是什麼,我早就已經不是在師兄你的羽翼之下生活的那個小女孩兒了,我也可以解決這些事情的,師兄,我希望和你並肩作戰,我不希望讓你自己一個人做那些危險的事情啊,我也能夠幫助到你些什麼,所以師兄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薑唯一說這些話的時候是帶著祈求的,看著許言的目光都帶著一絲絲的哀求。
“我的唯一,我是不希望你因為我而受到任何的傷害啊,我已經漸漸的開始喜歡上你了,我怎麼可能讓你因為我而受到任何的傷害呢?這讓我怎麼能夠忍心,我怎麼能夠放心讓你自己一個人待在這裏呢。”許言搖了搖頭,對於薑唯一的這種做法,似乎是有些不能夠接受,明明自己已經給唯一規劃好了路線,為什麼唯一不按照自己規劃好的路線走下去呢?為什麼非要一直呆在這裏呢,這裏有什麼好的呢?呆在自己的身邊注定不會讓她幸福和快樂的呀。“我隻希望你能夠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