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驚異連連(2 / 2)

加害葛家的是一些高官,而前清遺脈恐怕僅僅是動手而已。

雖然,這僅僅是一個猜測,可葛廷亮的沉默卻成了最明確的回應。

可是葛廷亮究竟是從哪裏看出來的呢?一想到這裏我忍不住劍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而葛廷亮聽罷朝著我搖了搖頭,道:“這事兒你還是別再參與了,本來就和你沒關係,你完全是看在石老的麵子上才來幫忙的,可現在卻把你害成這個樣子。我已經十分過意不去了,要是再連累你道這其中,於情於理都不合適。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些事情,也算是讓你有個準備,平日裏也小心提防一些。”

我聽罷不免有些驚異,究竟是什麼樣的後台才能夠讓可以說算得上是龐然大物的石忠江和葛家都如此摸樣。

這時葛廷亮已經開口了,隻見他對我說:“老弟,你知道三峽大壩麼?”

我聽罷點了點頭,畢竟三峽大壩從1994年開始,投資近千億人民幣,直到2006年5月20日才全線建成,如此大的工程,即使是再普通的老百姓多少也都知道一些。可是這個節骨眼兒上葛廷亮提這個幹嗎?

而葛廷亮則示意我稍安勿躁,然後才開口道:“三峽工程表麵上有利有弊,從長遠的角度來說卻是弊大於利,可是為什麼國家依舊不惜人力物力花費十幾年的時間堅持把三峽工程完結呢?其實說到底則是因為一個人。”

因為一個人?我聽罷不由的感到奇怪,要知道三峽如此大的工程就算是國家主席和總理也不可能因為一意孤行而“勞民傷財”吧。那麼足以造成這一切的人究竟是誰呢?什麼樣的背景和實力才能夠影響一個國家的命運。

等會,葛廷亮跟我說這個,該不會是想告訴我要對付他葛家的就是這個人吧?我勒個擦的,要不要這麼搞啊,這不是讓我二十多級的人物單挑百多級的終極BOSS麼?有沒有這麼坑爹啊!

想到這裏,我我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而葛廷亮見狀自然猜到我想到什麼了,於是連忙開口到:“沒有你想象的這麼嚴重。此人實際上就是三峽工程真正的總工程師張麟。”

“張麟?等會?哪個張麟?我記得三峽的總工程師不是個水利專家張超然麼?”我一口氣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而葛廷亮卻開口道:“不錯,但是張麟卻是規劃了整個三峽風水局的人。”

三峽風水局?這我還真是頭一次聽說,不過我想了想之後便釋然了,畢竟科技為主的世界怎麼可能準許這種明顯跟社會主流唱反調的玩應兒任意讓老百姓知道呢。

不過葛廷亮這一番話到底還是引起了我的興趣,於是便開口道:“你說的這個張麟是不是就是船渡酒吧的那個老板啊?”

這時候石忠江卻接過話茬,道:“是也不是。”

我一聽實在是不明白石忠江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而石忠江則繼續開口為我解惑道:“你剛才不是說了麼,三峽1994年動工,而張麟那小子今年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倒退十二年,這小子才十八歲,可那時候的張麟我也見過一麵,有二十七八的樣子,所以年齡對不上,但奇怪的是,那時候的張麟和現在的張麟幾乎一模一樣,而且94年的張麟來的莫名其妙,走的也不見蹤影,但是當時的九處處長黃維卻對其極為信任。不然也不會同意他那個引南方龍脈地氣鎮壓那個風魃的主意了。”

我聽到這裏多少名白了一些,但是這“引南方龍脈地氣鎮壓那個風魃”又是什麼情況?於是我提出了心中的疑惑,而葛廷亮接口道:“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了,其實這三峽工程就是一個引氣移脈的風水大陣,三峽大壩借助三峽峰巒疊嶂,將南方龍脈中的地氣引導到北方,以鎮壓當年九處封印的一個化身成魃的僵屍。但這樣一來就造成南方“天地定位,山澤通氣。雷風相薄,水火不相射。”的情況,這也是為什麼三峽工程以後南方多災多難,先是雪災,又是地震。這跟地脈衰弱脫不了關係。”

我聽罷不禁有些恍然,想不到還有這麼一個說頭。而緊接著我便反應過來,這“天地定位,山澤通氣。雷風相薄,水火不相射。”不正是破了葛家風水局的情況麼?

而葛廷亮看我那恍然大悟的樣子,知道我已經想明白其中的關鍵了。而我則歎了一口氣,看來這事情越發的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