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東端用簡直可以成為纖細的食指和中指夾住一張撲克牌,就這麼擋住了我的“一劍驚神州”。
我望著那張看上去普通至極的撲克牌實在是難以相信,就這麼擋住了?我暴怒之下超常發揮,甚至有所突破的一劍就這麼擋住了?
這他大爺的未免太不可思議了吧!
而就在此時。東端卻開口道:“其實這鬼也挺可憐的,何必趕盡殺絕呢?”
我見狀雖然驚訝,但是卻不能輸了氣勢,於是我撇了撇嘴,道:“可憐?那被他害的葛家就不可憐了麼?”
東端聽罷卻是微微一笑,道:“這時葛慶江自願的,怨不得別人。”
我聽罷頓時愣住。
葛慶江自願的?這有從何說起?於是我忍不住開口道:“自願?你把話說明白!”
東端見狀卻是不答,而是撚著手中的撲克牌,手腕一發力直接將我的劍氣擊碎,然後直接飛起一腳將我踢飛,我整個人頓時砸向地麵。這一瞬間東端給我的感覺就是他手中夾著的不是一張薄薄的撲克牌,而是一把大刀,舉重若輕,揮灑自如!
“轟!”的一聲,我被狠狠砸在地上。瞬間我感到喉頭一甜“哇”的一聲,一口鮮血猛然噴出。隨即我才感覺到全身上下的劇痛襲遍全身。
我強忍著這種痛苦,從哪個地麵上被我砸出來的深坑漸漸爬出來。我試圖站起來,可是就在我身體甘岡站直的時候,那股劇痛猶如用針刺全身一般,頓時讓我雙腿一軟,整個人單膝跪倒在地。
我跪在地上,每一次呼吸都會讓我的肺感到火燒一般的痛苦。饒是我經曆過不少類似的事情,可現在依然感到吃不消,渾身僵硬,根本就不敢動,因為每動一下,我身上的痛苦就加深一分。
忽然間,我感到脖子上一涼,隨即我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一張小醜圖案的撲克牌架在我脖子上。
我知道,此刻會這麼幹,或者說能這麼幹的人恐怕就隻有東端了。
這時候我開口道:“這個八方怨是你們前清遺脈放的麼?”
東端卻是默不作聲,我見狀忍不住開口道:“難道讓我做個明白鬼再死都不行麼?”
東端似乎是在笑,我心中煩躁,忍不住罵道:“笑??????笑你娘的屁啊!”
聽罷這話,東端有些玩味的笑道:“我笑的不是你的問題,而是你這個人而已。”
笑我?我有什麼好笑的?難道是因為你能像虐菜一樣虐我不成?
靠!你要是真因為這個,老子就跟你拚了!
而東端那懶洋洋的聲音再一次發出道:“身懷絕技,卻仍是個凡夫俗子,圍著世俗所羈絆,沒有理想,沒有目標,甚至不能夠保護自己的愛人。可是偏偏這樣一個人卻還有閑心管別人的事情,做什麼除魔衛道的勾當。阻我****之路,可是到最後你卻會發現,你做的一切都是徒勞!”而就在這句話說完之後,他用手中的撲克牌打在我的下巴上,緩緩將我的額頭抬起來。而我則渾身劇痛,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動不了,隻能任由東端擺布。而這時東端那英俊的臉旁映入我的眼中。
隻見東端朝著我微微一笑,道:“你還記得韓靜麼?”
韓靜!隨著東端這句話出口,我心頭劇震,瞳孔猛然收緊。
那個美麗纖弱,但卻異常堅強的身影猛的出現在我腦海中。
曾經我以為我已經放下,可實際上我隻是說說而已,甚至騙不了我自己。哪怕她以成為了一個孩子的母親,哪怕她以經不屬於我。
東端見我如此摸樣頓時笑道:“算你有點兒良心,還知道有這麼一個為你牽腸掛肚的女人。不過你放心,她現在安然無恙,不過十天後我就不知道了。至於她們母子是否平安就看你的了。記住,十天之內,我要看到楚爭先出現在船渡酒吧,否則就等著給韓靜母子收屍吧!”
說罷直接反手敲在我後腦上,而我眼前的事物也開始漸漸模糊,終於最後我還是沒抗住,昏了過去。可是昏了過去之前,我聽到東端的聲音傳入到我耳中:“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要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就回去問問葛慶江那小子吧!”隨著這句話結束,我徹底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