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走出船渡酒吧的時候,發現不是道什麼時候,朗朗的天空之下卻已經月明星稀。於是我回到車上,便準備回到觀星閣。
這一路上,我心中思量的不再是對東方的懷疑,而是出奇的冷靜分析著曾經的過往。
的確,東方有很多事情瞞著我不願意說。而僅憑現在我所知道的卻不足以讓我了解一切。那麼或許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去管他,而是加入到東方的陣營中,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所知道的也將越來越多,總有一天真相會呈現在我眼前。
我之所以能夠想通,還真多虧了張晴。不過張晴的那位預備役父親卻讓我一樣感興趣,畢竟我自從出道以來就幾乎沒有過順風順水,但如此窩囊的模樣還是第一次。
這是一種全麵的壓倒!甚至比東方依山那種純粹力量的壓倒,更讓人感到恐懼,以為內這種壓倒是如此的詭異,恐怖。
忽然間我有種感覺,為什麼這世界上那麼多高人,而且還淨讓我碰上了,而且更為不幸的是,這種情景下,我多數時候處於敵對陣營。簡單直白一點說就是,我貌似一直再被虐中,努力成長,可到最後我卻發現,每當我認為我逆天了的時候,總是有一些高手出來消遣我。
好吧,這隻能說我的人生充滿坎坷與荊棘。
而就在我這一路胡思亂想的時候,居然就已經到了觀星閣前。可是隨即我就愣了,因為我看到一個美女,額,或者應該說是一個美少女。
一件卡通體恤衫,一條牛仔褲,楚楚可憐的臉蛋,再加上那一馬平川的身材。我估計這小丫頭勉強算的上十五六歲。
可是這小丫頭蹲在我的觀星閣前麵幹什麼呢?
我見狀把車停下走向她,而她見有人過來頓時手忙腳亂的往我這邊走來,一見麵就問:“請問您知道觀星閣的閣主先生什麼時候回來麼?”
找我的?
於是我開口道:“在下就是這觀星閣的閣主,請問你有什麼事麼?”
那小姑娘聽罷明顯一愣,隨即連忙道:“哦,對不起,我之前和您通過電話的,我叫邢倩雪。”
我聽罷頓時恍然大悟,於是我開口道:“那麼進來說吧。”說完我便引著她走進觀星閣。
待來到收拾了一半的大堂,我找了兩把椅子,各自坐下之後才開口道:“觀星閣還沒有開張,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邢倩雪聽罷這話頓時擺手道:“沒關係,沒關係的。我??????我有一件事想要求您解決。”說罷不確定的望向我,似乎生怕我會拒絕似的。
望著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實在是不忍心拒絕,於是我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邢倩雪見狀便道:“我是某大學的美術學院的大一新生,我們公寓每到晚上就會有哭聲從衛生間傳來,可是從來沒有發現過有誰在哪裏。最近哪的更凶了,聽說還有人??????還有人看見了不幹淨的東西。從那以後不少同學要求退學,但是校方堅決不用準許。所以??????所以請您一定要幫幫我們啊!我們都快被這樣的日子逼瘋了!嗚嗚嗚”說道後邊的時候居然忍不住哭了。
聽完邢倩雪說的話,我不禁皺起了眉頭。倒不是因為麻煩,主要是因為邢倩雪說的居然是我們學校,而且她提供的線索實在是太潦草了,基本上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這就好像是大學教授聽一個小學生形容高等數學一般,跟們就沒有共同語言。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去現場看看。而且這不正好讓我有機會重新回到學校裏麵,好好調查一下情況麼?當然,這是不能明說的。
想到這裏我便開口道:“這樣吧,既然這樣的話,這兩天能否讓我去你們公寓看看,到時候就說我是修電腦的。”
邢倩雪聽罷有些猶豫,畢竟把這麼一個大男人帶進女生公寓,要是出了事兒塔克付不起這個責任。而我見狀知道不得不露一手提高信任度了,於是我開口道:“想必邢小姐見我如此年輕有些不放心,那麼在下就露上一手。”
為了達到震撼效果,我從地上隨便拿起一張報紙,然後運起玄金真氣,在其上畫出一道“開鋒咒”,然後我手撚劍訣,妝模作樣的說了一聲:“開!”隨即那張紙便顯得金光繚繞,氣勢非凡。然後我用手撚著那張報紙,起身往屁股上的椅子一記橫劈,於是整張合金製成的椅子變成兩截,滑落在地上。
而邢倩雪則吃驚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