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要是一會兒一言不合打起來的話,周圍這些家夥應該不會用雷九鳴和東方聞仁來威脅我倒也是件蠻煩的事情。
不過話說回來,眼前的人還真就不少啊,而且方圓十幾裏之內的那些“氣”似乎都開始往這個方向移動,隱約間還形成了合圍之勢。
這下可真的有趣了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貌似是這群人中領頭的疤臉大漢提起手中的刀,我狠狠的道:“杜雲麒,說出秦始皇陵的所在地,否則就讓你變成肉泥!”
我聽罷微微一笑,饒有興趣的望了望那疤臉大漢,然後才不慌不忙的開口道:“你憑什麼這麼說?”
那疤臉大漢聽罷一愣,隨即便哈哈大笑道:“憑什麼?你居然問我憑什麼?哈哈哈哈,你是瞎子麼!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身後的弟兄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我見狀“哦”了一聲,然後才開口道:“原來是靠著人多勢眾啊,懂了,可是如果人數不再是優勢呢?你打算怎麼辦?”
那疤臉大漢聽罷冷笑一聲,開口道:“我倒真心挺好奇,你杜雲麒憑什麼不把我們這麼多人放在眼裏。”說罷居然還極為挑釁的衝著我揚起了下巴。
我望著那疤臉大漢那副死樣子,我卻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猛的放出一道劍鋒南至,將路邊一棵一人環抱粗的大樹劈成兩半,然後才重新望著那疤臉大漢,淡淡的反問道:“你說呢?”
那疤臉大漢見狀頓時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大吼一聲:“點子紮手!弟兄們撤!”說罷居然帶頭轉身往身後逃去,而他的那些手下也好似地這種事情輕車熟路一般,熟練無比的轉身後逃,那專業程度,好像每天都有練習一般。
望著眼前的景象,我不禁有些發愣,心說還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啊。
不過既然已經逃跑了就沒必要再追究了,畢竟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
但是那疤臉大漢所謂讓我說出秦始皇陵的位置,這話可就值得思量了。看來這就是我之所以會吸引這些亡命之徒的原因了,肯定是有人放出了話,說我知道秦始皇陵的位置。而且這個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否則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讓如此多的人相信,不然就應該是擁有什麼強有力的證據,證明曾經有人去過秦始皇陵,而這個人就是我。
可是這個人是誰呢?又有什麼目的,我現在實在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畢竟我所知道的實在是太少了。
不過盜用《名偵探柯南》中的一句話就是“真相隻有一個”。而這個真相雖然現在隱藏在重重漩渦之下,但是總有一天會浮出水麵。
至於現在,根本毫無頭緒,就算是工藤新一和金田一融合進化來了估計都不好使,那我有何必自尋煩惱呢。想通這一切之後,我便不再在意,而是一邊走一邊想,接下來我該去哪裏。
畢竟不論是人生的道路,還是腳下的道路都要有一個目標,不然就會止步不前的迷茫,或者走上錯誤的道路,甚至有的時候,走上錯誤的道路比止步不前還要可怕!
畢竟止步不前傷害的隻是自己,而走上錯誤的道路往往會連累身邊的親人。
可是就在哥們冒充“思想者”穿衣服的版本時,卻忽然有人打斷哥們兒少有的文藝範兒。
隻見正在我思考的時候,一個騎著白馬,身穿白色勁裝,帥的和唐僧有一拚的小胡子中年人帶著一大撥人,衝到距離我不足五十步距離的時候猛然勒馬停止。然後饒有興趣的望了望我,道:“杜雲麒?我對你很有興趣。”
我聽罷頓時一陣惡寒,隨後下意識的吼道:“靠!老子雖然迷茫在前進的道路上,但是至少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老子不是來搞基的!”
那白衣中年人聽罷我說的話之後頓時一愣,很明顯我的話中現代詞語太多,麵前這個老帥哥有些迷茫,但是不論如何,從我的表情中也可以看出我說的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不過白衣老帥哥還是很有修養的,隻見他衝著我一拱手,道:“在下東廠掌刑千戶歸海雲升,請杜大人跟在下前往東廠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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