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才發現,原來對方用來攻擊我的居然是一把飛刀!
不是什麼特殊的高科技武器,僅僅是那種老電視劇常見的那種用一段紅綢抱著手柄的普通飛刀!
但就是這種不起眼的飛刀,卻在那個白麵病態男的手中成了不亞於大口徑狙擊步槍的恐怖武器!
而就在此時,那個白麵病態男卻再次開口道:“小老鼠在哪裏啊,叔叔來找你們了哦!”隨後一陣皮靴踏在金屬上的聲音傳來,我知道,那是那白麵病態男開始四處探查的聲音。
我心中忍不住暗罵“你這個變態!”等髒話為自己壯膽,但是我卻悲催的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我現在全身上下唯一能夠活躍移動的,恐怕就是有我那顆如馬達般高速運轉的心髒了!
而更悲催的是,我聽得出來,那白麵變態男的腳步聲居然往我這邊來了!
我操你大爺的!不帶這麼玩的!你他媽開掛!
我嚇得都快哭了。
誠然,我也算經曆過幾次搏命的時刻,可是那要麼不是跟鬼鬥,要麼就是在夢裏。
前者雖然是玩命,但如此血腥殘酷的場麵根本無從談起,畢竟鬼這玩應兒歸根究底不過就是一團“氣”罷了,根本沒有血肉,又哪來的血肉橫飛呢?至於在血滴子的時候,那根本就是做夢!就但是看電影而已,可我現在卻是在親身經曆這一切,這可比那時候真實多了!那溫熱的鮮血,粘稠的血漿和腦漿混合物,著他大爺的根本沒法比!而且別忘了,那時候幾乎所有的險境可都是杜洪一力承擔,我更多的時候就是在邊上看熱鬧,僅此而已。
等會兒!杜洪!我操你媽的!我怎麼把這茬兒忘了,現在杜洪跟我共用一個肉身,他的魂魄就潛伏在我的體內,眼前的這個狀況正好叫他出來幫忙啊!
一想到這裏,我頓時心中狂吼,杜洪出來!洪哥救命啊!你再不出來,身為你轉世弟弟的我可就要掛了!救命啊!
但悲催的是,喊了半天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心中暗自法苦,洪哥!你是我親哥,你再不出來我就掛啦!
可是悲催到極點的是,我體內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我操你大爺的,你不會這時候睡懶覺吧,你最起碼等幹掉那個白麵病態男再睡啊!洪哥,我求你啦,別涮小弟我啊!
“呀!找到你了,原來藏在這裏啊!”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差點兒把我嚇得失禁,而隨即2我的身體居然奇跡般的能夠動了,可惜僅限於脖子往上。
隻見我機械的扭動脖子,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一個臉色蒼白到病態,樣貌妖異的青年懷裏夾著一個已經昏迷的紅發美女,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用戲虐的眼光望著我,道:“最討厭你這種膽小的獵物了,總是要費心思去尋找,不過現在不重要了,因為死了的獵物我是不會去關注的!”說罷,揮動手中的短刀直接劈向我的脖子!
而我能做的就隻有眼睜睜的看著越來越近的刀鋒,狠狠劈向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