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年羹堯說完杜洪便開口道:“所以說你不知道這些妖邪的可怕之處,一旦遇到這種情況,絕對不是靠人名就能填住的深坑。”
年羹堯聽罷搖了搖頭,顯然有些不相信。
杜洪見狀也搖了搖頭,隨後開口道:“該說的我都說過了,至於年大人信不信就是您的事了。話已至此,我也不便多說,雲麒,我們走。”說罷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我見狀便跟了上去。
而我們都不知道的是,就在我們轉頭離去的那一刹那,年羹堯的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冷笑,隨即雙目寒芒乍現。
而已經離開年府的杜洪還有我騎在馬上,身後跟著一票大內侍衛。
一路沉默無語,最終還是我忍不住開口道:“大哥,你為什麼要跟年羹堯說那麼多,我們此次前來不就是代聖上削年羹堯的權的麼?如果他死了豈不是省事了麼。”
杜洪聽罷皺了皺眉,道:“雲麒,年羹堯不能死!”說罷在我有些不解的目光下娓娓道來:“年羹堯身為兩朝重臣,官高極品,功勳卓越,其父年遐齡,其兄年希堯皆為朝廷重臣。如果年羹堯就這麼不清不楚的死了,年家不會罷休,到時一個不好就是朝野震蕩。而且年羹堯領軍多年,你敢保證他手下沒幾個死忠之人,到那時,這些人領兵造反必定會,天下可就亂了。所以年羹堯不可以死,起碼目前不能死!”
我聽罷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杜洪見狀歎了一口氣,道:“雲麒,你就不能長進些,這讓我以後如何放心的吧血滴子交給你!”
我聽罷微微一笑,道:“我覺得比我統領血滴子的人多得多。”
是的,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去當什麼血滴子的統領,我隻是想放下自己心中的包袱享受的過完這一輩子。畢竟我前世隻是一個普通的宅男。雖說我是一個穿越戶,也知道一些曆史,但是我並不認為我就有資本和那些曆史上的名人們叫板的能力。這不是妄自菲薄,而是正視自己。我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我還是清楚的。
而杜洪聽罷這話則是一怒,隨即開口道:“不行!你是我兄弟,你必須繼承我的一切,甚至做得更好!”
我聽罷搖了搖頭,心中暗道:古人還真是有些不可理喻,不過這種思想是幾千年來形成,絕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改變得了的。所以我也不急於一時,反正到時候想辦法搞出一個令杜洪滿意,而我也可以享受生活的法子就行了。
可就在這時,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我們麵前。
隻見那道人影悠然自得的站在大陸中央,攔住我們的去路。
我身邊的一名大內侍衛見狀立刻高喝道:“什麼人!”
而這時那道人影向我們悠然走進,漸漸先露出他的摸樣。
隻見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來到我們不遠處,掃視了一眼,微笑道:“逆蒼門三才使,高明恭候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