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名愛新覺羅恒獻,大清禮親王。”
當我和安德烈走進異世界酒吧的時候,一個英俊的年輕人坐在空曠的酒吧內,如是的對我們說道。
可是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青年居然捂著嘴猛烈地咳嗽起來,而且那個猛烈地程度就好像隨時都要掛掉似的。
“喂,是不是你把文雅慧抓走的!”我毫不客氣的道。
而那青年咳完之後,卻不回答我而是在那裏自言自語的道:“人老啦,不中用了。”
我見他這副樣子忍不住喝道:“喂!我再問你話呢,文雅慧到底是不是你抓走的!”
那青年見狀這才不緊不慢的道:“哦,真是不好意思,請你的同伴過來做客,可是他的反應有點激烈,所以沒辦法,我就讓手下把她強行請了過來,希望你不要見怪。”
一聽他這話,我心裏的火“騰”地一下就上來了,心說你這話跟放屁有什麼區。,照你那麼說,老子現在看你很不爽,是不是就可以代表月亮懲罰你,直接把你宰了啊!
在這種心情的驅使下,我出口便有些不遜的道:“你這混蛋!快點交出文雅慧,否則我讓你領教一下什麼叫“菊花殘,滿腚傷”的感覺!”
那青年見狀有些頭疼的道:“真是粗俗啊,真不明白為什麼堂堂天命宗少宗主會是這個樣子。”
我聽罷一愣,而那青年對我這種反應也是有些不明所以,可隨即便笑道:“你難道不知道,向來隻有天命宗的宗主才有資格修習《玄金真氣》的麼?哦,我明白了,恐怕他們是把你當做一個鼎爐了吧。”
“鼎爐!”安德烈驚訝的道。
我見狀忍不住開口問道:“我說安德烈,你知道是什麼意思?”
安德烈聽罷點了點頭,道:“鼎爐,原為外丹家用以熔煉仙丹的器具。後被內丹家借用,以人身為丹功的鼎爐。尚有大小鼎爐等之說。大鼎爐,以人體大周天為根本,融入天地之力。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可以讓功力以最純淨的狀態高速運轉,但作為鼎爐的人卻無法動用這股天地之力,起作用就是為他人作嫁衣裳,這種大鼎爐又稱天元鼎,一般是名門大牌挑選出自願擔任鼎爐的人,然後作為門派的隱藏力量,或者關鍵時刻作為一隻奇兵來使用。而小鼎爐與其說是鼎爐,不如說是一種強行吸取人苦修而得的功力的邪術。故此,小鼎爐又名破周星。”
鼎爐,對於首次正式接觸這個詞的我來說,還真是有不小的衝擊力呢。那麼,如果說眼前這個愛新覺羅恒獻說的是真的,那麼我對於天命宗究竟是什麼,鼎爐麼?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就解釋了為什麼對於修煉了《玄金密傳》的我會以如此寬容得度的方式來處理了。因為不論我多麼努力的修煉,最後我的功力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我知道,安德烈是沒有必要騙我的,而安德烈身為天師道傳人,知道這些秘辛也沒很麼奇怪的,更何況天師道本就是內丹大家,唯一值得懷疑的就是這個愛新覺羅恒獻的話究竟有幾分可信。
“你有什麼證據。”我的聲音沒有意思波瀾,就像一台冰冷的機器。我知道,安德烈的清心咒開始起作用了,我再一次成為那個心思縝密的杜淩,不對,應該說是更勝從前的冷靜??????或者說冰冷。
我從口袋中取出一根煙,示意安德烈和恒獻道:“兩位不介意吧。”恒獻搖了搖頭,安德烈先是一怔,顯然是有些不明白我的用意,可隨即便搖頭道:“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