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白薇,在那麼小的時候就遭受過這種經曆我深表同情,或者說隻能同情。畢竟我即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而已。所以我的心也就漸漸平複下來。
老爹見狀便半開玩笑似的道:“行了,我的杜大導演,這個星期回不回家啊。”
我聽罷回憶了一下,這個星期六學校有活動,星期日則沒什麼事,於是我便開口道:“星期日應該能回家。”
老爹聽罷笑道:“那好啊,你老爹我親自下廚給你做兩個菜。”
我笑了笑,然後有些疲憊的道:“沒什麼事我先回學校休息去了,我可一天一夜沒睡了,我現在困得要命。”說罷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氣。
老爹見狀取笑道:“怎麼,有女朋友了?”
我見狀一陣苦笑,不禁想起了大一時老爹給我定的目標:大三的時候二選一,第一,考研。第二,把兒媳婦給我領回來。可現在的實際情況則是哪個我也不沾邊。
於是我再一次華麗的敗給老爹,但被動挨打不是我的性格,所以我嘿嘿一笑,對著老爹低聲道:“老爹,你剛才罵我什麼來著?”
老爹聽罷想都沒想就開口道:“小王八犢子,不服啊!”
我聽罷連忙搖頭道:“哪敢那,隻是我是小王八犢子,那您不就成了老那個什麼??????哈哈哈!”說罷拔腿就跑。
老爹見狀立刻破口大罵:“你個小??????”剛要罵出口,可是隨後便猛然收聲,差點沒嗆住。
隨後望著我飛速遠去的背影笑了笑??????
我則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忘了跟老爹問那警花的名字了!失策啊!多好的一個目標啊,就這麼錯過了,可惜啊可惜。
而就在我感歎時,忽然看遠處一個身影映入我的眼簾。
警花!
感謝天下間所有的神仙!
我見狀連忙加快腳步走上前,道:“汪姐怎麼沒回家啊?”
警花見狀笑了笑道:“杜淩是吧,杜隊的兒子,在本地XX大學讀大三。對麼?”
我聽罷頓時就僵住了,有些疑惑的道:“你怎麼知道的?”
警花聽罷道:“一個八歲到十八歲就一隻在市局玩耍的人,隨便找一個不是像我這樣的新人,這種程度的情報唾手可得。”
我聽罷抓了抓頭,道:“汪姐真厲害。”
警花見狀笑道:“你也不錯啊,知道我姓汪應該是在杜隊和我說話的時候記下的吧。那麼現在正式認識一下,我叫汪童,重案二組的。最擅長邏輯分析,算是你爸的半個徒弟吧。”說罷伸出修長,但並不細膩的右手。
隱約間可以看見食指上有一層老繭,我猜測那應該是經常扣動扳機造成的,因為我老爹也有。這也從另一方麵說明她對這份職業的熱愛,畢竟現在的警察,哪怕是刑警也不是經常摸槍,想要練槍隻能自費去靶場,而靶場的子彈則是論顆算的,一顆手槍彈就得五塊錢。看著不多,可是我爸每個月兩千多工資,得有一小半花在這上頭,就這還是我老爹十幾年的成果才磨出的老繭,而汪童的食指上的老繭雖然沒有我老爹的厚,但也算是很了不起了。
所以我握上這隻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別的想法,隻有敬佩。畢竟一個女孩子幹刑警這一行,還這麼認真,努力真的很讓人敬佩。當然,我也自我介紹道:“我的資料你基本上都知道了,那麼我根據你剛才說的在補充一點,我目前單身。”
汪童聽罷先是一愣,隨後笑道:“你這人真有意思,不像你爹,嚴肅地緊。”我一聽這話忍不住暗歎:“嚴肅?我爹那是悶騷!君不見老爹老爹待我如友。當然,那不是我老爹裝樣子,而是管理者必然需要的威嚴,不然鎮不住手下這幫人怎麼執行任務?要知道警察這個職業有時出不得一絲變故。”
不過身為兒子怎麼可能在外人麵前這麼說自己的老爹呢,所以我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而這時一陣鳴笛聲響起,一輛奔馳停在我們身邊。汪童見狀對我笑了笑,道:“我男朋友來接我了,拜拜,小淩。”
我見狀也笑了笑,道:“拜拜,汪姐。”然後目送著奔馳車遠去。
這時我突然想起一句多年前的經典話語;“我愛的人名花有主,愛我的人慘不忍睹。”而現在我要說那不悲劇,真正悲劇的是“我愛的人,哪怕不美也小花有主,愛我的人,哪怕慘不忍睹都木有啊!”
這就是我現在最真實的寫照,淚奔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