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鬧鍾叫醒了正在睡夢中想著跟女神啪啪啪的我。
睜開雙眼,就看小寧正站著彎腰臉對臉睜大眼睛的看著我,嚇的我一下坐了起來道:“大早上搞什麼,玩魔鏡麼!”
小寧嘻嘻一笑:“因為我高興啊,今天就要真正成為嗔哥的家人了啊。”
我沒好氣道:“怎樣你也是我最親的人,跟上不上戶口有什麼關係。”
這時父母也紛紛起床,老媽丟給我昨天洗好的校服嘴裏道:“趕緊刷牙洗臉上學去,上次給你的錢還有吧,沒有也不給你錢了。”
老爸一向話少,隻是讓小寧準備準備和他出去上戶口。小寧乖巧的點了點頭。
一家人難得的一起出了門,出了門隻有我一人苦逼的走向公交站,父母和小寧都坐車揚長而去,老爸還不忘按了按喇叭“滴滴滴”
到了學校門口買個布滿塵土和霧霾的加蛋手抓餅,謔謔謔,還挺燙,不幹淨手抓餅,就是這個味兒!
吃完早飯匆匆了進了校園,剛一進校園就聽見有人叫我:“祁嗔,祁嗔,你丫慢點嘿,遲到不了。”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我的好兄弟邱雲天,看到他我心情也不錯了起來:“呦嗬,今兒個夠巧的碰見你個臭學渣,我今天是不是要倒黴。”
邱雲天看我上來就嘲諷他一臉也不管這個道:“你丫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還有心情開玩笑呢,小白給我發巨信說丫楊大偉今天到班上就找你,好像還找了社會人要歇你呢,還特麼有功夫嘲諷我呢,sb。”
我一聽邱雲天的話無奈的笑了笑,自從昨天真正重視起也打算運用起修真力量的時候我對楊大偉就已經不放在心上了。
畢竟我和他的高度不同,我現在擁有的力量可以說在這個世界幾乎不需要懼怕什麼,可以說根本就什麼都不怕,天下獨一份。
邱雲天看我一臉傻笑就要急了:“你今天要不然跟老張請假得了,這要是給你歇一頓不值。”
我看邱雲天這樣心裏還是蠻感動的,雖然互相嘲諷但是有了事兒,心裏還是向著對方的。
我對他說:“別放在心上了,楊大偉這張人,現在看都看不上,能打他一次就能打他兩次。”
邱雲天剛要再張嘴勸我發現已經到了班級門口,無奈的搖了搖頭,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耳邊小聲說:“大不了一起上。”說完邱雲天便進了教室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一進教室,本來還有些小聲聊天的聲音安靜了下來,好像等待著什麼一樣。
一陣拳風從我的側麵襲來,瞬間我拿手放在了我的臉旁“啪”的一聲,擋住了一個用了十足力氣的拳頭,我擋住拳頭的手隻是微微的慌了一下。
轉臉一看,果不其然,就是楊大偉。我用手攥住他的拳頭微微運轉了真力,我的手就像鐵鉤一樣攥住了他的拳頭,就看楊大偉臉越來越紅,使勁的想從我的手掌伸出了。
見他還敢反抗,我又加大了幾分力氣,豆大的汗珠順著楊大偉的臉上開始從臉頰兩側流了下來,心想都是一個班的同學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放他一馬,誰知他準備再次大力抻手的一瞬間我鬆開了手。
“哎呦臥槽”,突然的鬆手讓楊大偉一個後仰摔了一個大屁股墩。看著坐在地上的他,我有點不知所措,沒想到啊。弄巧成拙,本來心軟當個好人,得,這回梁子又大了。
一個翻轉起身的楊大偉兩眼冒火的瞪著我道:“好好好,以前沒看出來,沒想到祁嗔你還是個硬茬子,今天放學有種別走!”
說完這句話他就出了教室也不知道去幹嘛了。
走回自己的座位邱雲天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走了過來道:“你真是我老大,你這麼牛b怎麼不早說啊,我還以為你今天這頓打是跑不了了。”
看著他的一臉不可思議沒理他,扭頭看向窗外嘴裏道:“今天的風兒,甚為喧囂啊。”
邱雲天衝我比了一個中指嘴裏還帶一句“you,發克發克!”
“叮當當裏地當當葫蘆娃!叮當當裏地當當葫蘆娃!”隨著一首兒歌的響起,我們開始了早讀“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階綠,草色入廉青。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可以調素琴,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南陽諸葛廬,西蜀子雲亭。孔子雲:“何陋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