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不宜遲,把他倆駕上馬,我們趕緊回去。”
馬奔,塵土揚,一行人漸漸消失在那片小樹林中
地點:那府
那圖拉怒氣衝衝的衝進密牢:“把他給我潑醒。”
“是,將軍。”
一盆涼水就這樣從頭潑了下來,侍衛甲搖了搖頭努力的睜開眼睛,看了看站在眼前的人輕蔑的笑了笑。
“你笑什麼?識相的話趕緊說你是什麼人?是誰派你來的?還能保全你這條小命。”那圖拉捏著他的下巴狠狠道
“哼,”黑衣人吐了口血水“你就別做夢了,我是不會說的。”
那圖拉輕輕擦掉臉上的血水,站起來:“哦,是嗎?你不說我也有辦法讓你說。來人,把他架起來,用繩子綁起來。”
“是,將軍。”
“這可是我托人從南方帶的奇癢粉,隻要在你身上輕輕灑一點,保證讓你渾身都動起來,這滋味你一輩子都會記住,現在說還來得及。”
“哼,我管你什麼粉,死我也不說。”
就那樣輕輕一噴,侍衛甲咬著嘴唇掙紮著忍著,可最終還是控製不住大叫起來
“說不說?說了就給你解藥。”
“休想,哈哈,你們那拉氏快完蛋了,快完蛋了。”
那圖拉氣得渾身發抖:“你真是不識好歹,拿鞭子來。”
一條辮子奉上來,身邊一個看起來年紀大的走過來:“少將軍,要不等老爺回來再說吧,這些天就讓他呆在這裏。”
“放屁,我是那府之主,難道連處置人的權利都沒有!滾開。”
“渾身癢的難受吧,哼,那就再給你加點痛的滋味吧。”
一鞭一鞭就這樣重重的抽下去,這滋味有誰能體會。“說不說,快點說。”
不大一會,侍衛甲耷拉腦袋,那拉圖累的癱坐在椅子上:“你還挺倔的,好,跟我耗,那我就奉陪到底。”說著端一杯茶喝著
一個守兵小心翼翼的走向前探了探鼻息,突然手往後一縮:“少,少將軍,人死了。”
“什麼?”那拉圖有些不敢相信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杯子裏的茶水灑了一地:“這怎麼可能?就這麼不禁打。”說完走向前也探了探鼻息,隨後沉默的癱坐在椅子上
“少將軍,這,這怎麼辦?”
“拖出去喂狗。”
“是,少將軍。”
“記住了,今天的事就權當沒發生過,說也不許走漏點風聲,若是被我發現了,那可就不客氣了。嗯,你說是吧?李總管?”
“是,是,屬下一定封嚴口實,絕不告訴老爺。”
“很好,把這裏清理幹淨,我累了,要回房休息了。”
地點:山上
五六名侍衛駕著黑鷹和侍衛乙走了進來:“卑職拜見沈將軍。”
“起來吧,這,這是怎麼回事?”沈將軍瞪大眼睛道
“卑職不太清楚,是在趕往那府的途中遇見的。”
“快去喊太醫,把他們放到床上,我要去見皇上。”
“是,卑職領命。”
沐景跟著沈將軍匆匆走進房間,太醫正坐在旁邊把脈,不一會太醫緩緩起身。沐天趕緊走向前:“怎麼樣?”
“啟稟皇上,這位黑衣人似是中了劇毒,微臣膚淺,實在不知是什麼毒,這位侍衛受的都是外傷,敷藥即可。”
“那這名黑衣人就必死無疑了。”沐景癱坐在椅子上
“微臣該死,還望皇上恕罪。”太醫撲通一聲跪下
“好了,你先下去吧,他還能撐多長時間?”
“皇上,最多不過今晚。”
僅留的一線希望就這樣破滅,沐景顫抖著身子走出去。沈將軍:“皇上,皇上不必太傷心,要保重要自己的身子呐。”
“我知道了,派人好好照顧他們。”
他恍恍惚惚走向院裏的涼亭,此刻他多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場,可是不能,他可是至高無上的皇帝啊,他揪心的喊著:“來人,拿瓶酒來。”也許酒真的是個好東西。他一口接一口的喝著悶酒,腦袋裏一片空白,隻想沉沉的醉去。琪馨覺得有些悶,一個人出來到處走走,卻正好撞見了正在喝悶酒的沐天。她想走過去,卻躊躇不前,最後還是說服了自己。
“怎麼一個人在這喝悶酒,我陪你喝。”琪馨拿過酒杯說道
沐景抬起頭怔怔的望著她,一把抱住,躲在她懷裏無聲的哭泣。
“有什麼事你可以跟我說。”她溫柔道
“沒用了,太遲了,一切都化成泡影了。”
“說具體點。”
“我們跟蹤的那個黑衣人中了劇毒,連宮裏最好的太醫都沒辦法,這可是我唯一獲得證據的機會呀,就這麼沒了。”
“或許我可以去看看。”
“你?”沐景睜大眼睛詫異道
“是呀,你別忘了,我可是醫學世家,走吧。”她笑道
沐景一拍大腿“對呀,我怎麼沒想起來。”
“好了,也別高興的太早,或許我也不認識呢。”
“你願意幫我,我就很滿足了。”
琪馨緊跟著沐景走向黑衣人窗前,靜靜地把起了脈。所有人都緊張的站在一旁看著,這可是最後的希望。琪馨眉頭緊鎖,起身站起來:“皇上,這毒我好似在哪見過,現在馬上派人去懿縣請把我父親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