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牧,怎麼是你?”眼前赤裸的牧陽仁使牧清目瞪口呆。
一身筆直的灰色西裝,一副黑框眼鏡,打理的一絲不苟的頭發,這些特征和那熟悉的麵孔,頓時令赤礻果的牧陽仁大驚失色。
“叔叔,怎麼會是你?”
牧陽仁隨之而來的是慌亂,雙手胡亂的捂著,讓圍觀的同學一陣哄笑。
學生們玩味的表情看著叔侄兩人,以黑痣男為首的好事者已經帶頭起哄。
“牧校長,難道是你侄子做的,就不處理這件事了?”
“牧校長,你之前可是說好的,要好好收拾他呢!”
牧陽仁尷尬的笑了笑,扭頭看向了李征宇。
他努了努嘴示意讓李征宇走,誰知,李征宇一臉的無所謂。
“師傅啊,快走啊,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牧陽仁努力的暗示著李征宇,而後者則幹脆轉身直接無視了。
“都閉嘴,我是校長還是你們是校長。”就在這時,牧清一聲大喝,亂哄哄的場麵頓時安靜了下來。
“好了,都散了吧,該幹啥幹啥去!”牧清揮了揮手說道。
黑痣男隨著眾人悻然離去,周圍隻剩李征宇,牧陽仁,鄭菲菲,李妙竹四人。
這時李妙竹沉浸在遊戲的喜悅中,李征宇則打著口哨,鄭菲菲在接了個電話後也走了。
“小牧,怎麼回事,你知不知道你代表的是牧家整個家族的形象,你知道你這麼做對牧家有多大影響嗎?”終於,所有人都走了,而牧清則赫然而怒。
牧陽仁看了眼李征宇,低下了頭心虛地說道:“叔叔,我和人打賭輸了,賭注就是在國旗下脫光全身的衣服。”
牧清聞言嗤出一聲冷笑,“你是誰?你是牧家少爺,我想即便打賭輸了,哪個人也不會不開眼真讓你履行賭約吧?”
李征宇打著口哨望著天,仿佛牧陽仁說的話對他毫無關係般。
“這人是那裏來的,這麼沒有教養,打著口哨猶如流氓混混一般。”牧清正在氣頭上,轉眼就看到了李征宇打著口哨,皺了皺眉一副教訓的口氣。
李征宇停止了打口哨,但摸向李妙竹的手並沒有停頓。
“哎呀,臭流氓,別動我,玩遊戲呢。”李妙竹退了一步,躲開了李征宇的魔爪,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手機屏幕。
李征宇這一無視他並略帶挑釁的舉動,讓牧清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
“你是哪裏來的,沒看到我們有事要談嗎,居然還在這做這等有傷風化的事,你母親沒有教過你教養二字咋寫嗎?”
話落,李征宇調戲李妙竹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轉身直麵牧清。
“這位校長,我在這打口哨是我的事,你在這兒談事是你的事,我又沒堵住你的嘴,沒有打擾你,怎麼就沒教養了?”
李征宇盯著牧清的眼睛緩步向牧清走去。
“我調戲她是我們兩的事,與你有什麼關係,怎麼就沒教養了?”
“我的母親我都沒說過半句,你有什麼資格評論,請問你的教養去哪兒了?”
“你口口聲聲說別人沒教養,我看你才是真正的沒教養!”
話落,李征宇已站在了牧清的麵前,兩人四目相接。
牧清望著李征宇的眼睛,背後的冷汗冷汗打濕了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