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我們,憑什麼,你以為很厲害嗎,不過是欺負小輩而已”我冷冷的說道,被他這一說,我們倒是想起來,特麼的,老子還危險呢,不過這長白子特麼的也夠無恥,竟然親自出手對付我們這些小輩,要是在正道裏,這樣絕對會是很丟臉的事情。
“哈哈,激將法對我沒用,既然你們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也該知道,就算是你爺爺來了,也都是我的小輩,怎麼樣都是欺負小輩,那幹嘛不選擇好欺負一點的”白子厚大笑道,絲毫沒有覺得羞恥。
“那可不一定,你以為在棺材裏躺了幾百年就了不起嗎,就以為很牛逼嗎,真特麼坐井觀天”我大罵道。
白子厚勃然變色,低吼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不是輩分最大的,隻不過是在棺材裏睡了幾百而已,我師傅可是在世界上活了上千年的,唐宋元明清再到現在,一個沒落下,你牛逼什麼”我又大聲的說道,雖然不知道杜三娘活了多久,不過拿來吹牛逼倒是非常的適合。
“不可能,你敢騙我”白子厚大吼,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太震撼了,難道真的有人可以活上千年?不可能的,想想他師父那些人,曆史上號稱南五祖,那麼自身修為肯定是絕高,神話傳說他們也都成仙了,可白子厚自己知道,他們都死了,隻不過活得比普通人長那麼一點點,可是卻對不會超過普通人的一倍,更不可能長達千年,所以他才會和師父一起,窮究幾十年時間,把自己給活葬了,目的不就是想要活得長久一點嗎,可現在他知道有人真的能活這麼久,這讓他情何以堪。
“騙你幹嘛,有錢拿嗎,自己坐井觀天還以為別人也是癩蛤蟆,再棺材裏睡了很爽哦,幾百年,就是為了多活一世吧,那又怎麼樣,你很厲害嗎,和我師傅一比,你就是個蠢蛋”我依舊大罵道。
“嗖”一聲,白子厚突然消失不見,而我的喉嚨卻傳來劇痛,原來,在所有人警惕之下,我還是被他給抓了。
“說,你師傅是誰,在哪,把所有底細告訴我”白子厚冰冷的聲音在我耳邊炸響。
我心裏狂罵,特麼的,杜三娘到底會不會出現的,這可是我們最大的底氣了,要是杜三娘都不出來,我們就是拚命也拚不過這位啊。
“哼,殺我啊,來了我,我師傅十倍奉還,不過是灼燒鞭撻靈魂而已,這算什麼酷刑的手段,我師傅玩這個是祖宗,到時候你會求著她殺了你的”我依舊強硬,還是在賭,賭杜三娘會不會出現。
然而杜三娘沒有出現,何花倒是出現了,而且還是偷襲來著,可惜沒有成功,被白子厚一巴掌給拍飛了。
“哭喪棒,不對,這不是人間的法器”白子厚把何花手上的哭喪棒弄過來之後又臉色一變,人間的法器你再厲害也不能像神話裏那樣一下子變沒,一下子變有,可何花這個卻行,因為這個哭喪棒的本質是地府純陰之氣煉製,根本不是人間的材料。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非人間之物”白子厚又大吼,他覺得他自己要糊塗了,也太心急了,這群人如此奇怪,可自己卻貿然的衝了進來,現在連地府的法器都出現了,他心中的那種危機感竟然又加重了一分。
“長白子,你以詭詐手段逃避天道輪回,企圖再活一世,其罪當誅,聰明的跟我回地府論罪,稱你還沒做出大惡之前,還能有所補救”何花指著長白子大吼道。
“你是陰差?”白子厚沉聲問道。
“陰差預備役,就差一步了,不過我已經在地府掛過名了,怎麼,連我也想殺嗎”何花這點沒有說謊,她說了真話,不過這卻讓白子厚更加的忌憚。
地府,在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一個禁忌,道門都極少去提起,因為他們爭的是當世,不會去想輪回,所以他們本質是厭惡地府的,當然,還有地府那神秘莫測的實力。
白子厚開始有些猶豫了,殺幾個道士他隨手就幹掉了,就算是這小子說他師傅活了上千年他也是不信不怕的,因為那隻是一個人而已,可地府,確實他惹不起的,不說地府裏那些遠古就存在的人物,但說那成千上萬的陰兵他就不敵,一個人,要是沒有壓倒性的實力,怎麼可能去挑戰一個勢力。
就在白子厚猶豫的時候,天邊卻突然傳來嗡嗡的聲音,何花突然臉色一變,道“不好,是無人機”
白子厚更是率先丟下手上的人,一個轉身之後立即消失不見了,他比何花更加的敏感,不僅知道那是無人機,還知道上麵有可以威脅到他肉身的武器。
“快,撤,這無人機不對勁”我大吼一聲,連白子厚都避其鋒芒了,我們也不傻,連忙找地方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