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就玩搖色子,一個就可以玩死你們”我笑著說道,我又不傻,我之所以能贏,那是因為有何花她們在做手腳,而色子有曬盅擋著,可以神不知鬼不覺,但換成打牌什麼的,周圍那麼多人看著,真要換牌之類的,那不就是露餡了嗎。
“那好,那就來玩搖色子,壓大壓小,買定離手”任天回答道,他也苦練過搖色子,畢竟這是賭術的基本功,搖個什麼一柱擎天之類的不是個問題。
“壓大,一心”我笑著說道,壓大我來決定,至於壓多少,那就讓一心來玩好了。
一心沒輸,直接抓了兩把,但他們的工作人員不可能不數,輸完之後是十二萬。
十二萬一把在他們這個級別的賭局來說已經是頂級了,但也不是沒見過,但這次卻非常的勾人心,已經開了二十把了,第二十一把還會開大嗎。
“叮,叮”任天親自搖動曬盅的轉盤,然後停下,笑著對我說道“壓好了,想反悔還來得及”
“廢什麼話,開吧”我冷冷一笑,任天做的手腳何花她們已經看到了,不過何花不擔心,因為她肯定會在最後關頭弄回來的。
“六六六,大”
“哇,二十一把了,又是大”
群眾開始嘩然起來了,而任天則是臉色一變,目光變得深邃起來了。
“兄弟,看來你今天真的是來砸場子的了”任天問道。
“我去,難道我像是開玩笑的嗎”我回答道。
“不知道我們哪裏得罪過你,值得讓你這樣做”任天問道,他剛才怎麼敗的他都不知道,明明已經把色子弄得一二三小的,可變成了六六六,這樣的絕頂高手又這麼年輕,他從來沒見過,不知道他們哪裏做得不對,得罪了這樣的人。
“你說得對,你們確實得罪我了,所以我來砸場子了,不過你級別不夠,我看不上你,要就讓金聖手出來說話,要麼就準備破產,今天不把你們的錢贏光,我是不會走的”我回答道。
“兄弟,凡事留一線啊”任天低沉的吼道,這麼多人,就這樣說出來,他們連緩轉的餘地都沒有了。
“少特麼廢話,機會給你們了,要麼讓金聖手出來,別跟我扯什麼金盆洗手的事情,要麼準備破產吧,一心,全壓,還是大”我冷冷的說道。
一大把籌碼推上去,加上剛剛的,已經超過五十萬了,這點錢任天還沒放在眼裏,但是他擔心的是輸贏,已經二十一把了,他們不能再輸了,再輸就不是麵子的問題了,傻子都知道是他們的技術比別人差,到時候問題就大了去了。
“怎麼,不敢玩了,還是在想著冤枉我出老千,我可是沒有碰過色子的”我冷笑著說道。
任天臉色一白,連道不敢,這賭術和出老千其實沒什麼區別,可仔細說又有區別,比如搖色子,如果你在色子裏灌東西,那就是出老千,可你依靠技術分大小,那就是技術,紙牌也是一樣,你額外加牌換牌那就是老千,在這一副牌裏換那就是技術,但本質都是作假。
任天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頭頂的汗珠則大滴大滴的往下掉,明顯是應付不過來了,他身邊的一個人連忙解救,道“這些先生,我們這裏有規矩,大廳裏玩的籌碼不能超過二十萬,超過這個數字的都會有專場,當然,你要是覺得玩得不夠盡興,我們也有別的玩法,也有別的玩家高手陪你玩,怎麼樣”
“不怎麼樣,二十萬就二十萬,我就玩色子了,我看你們這個賭場能頂得住幾下二十萬,要不就叫金聖手出來”我大笑著說道,這明顯的鬧事行為又是引來一陣嘩然,這砸場子也太狠了吧,這是往人家臉上匡匡的打臉啊。
不信邪的任天含怒又開了一句,果不其然,又是開大,任天差點氣暈過去,連忙被人付下去了,一時之間,竟然沒人敢應了,他們培訓出來的荷官都沒一個人敢出來,倒是大廳裏多了十幾個保安。
“是哪個朋友一定要找我啊,我老金來了”半個小時後,一聲爽朗的叫聲從門外傳來,眾人回頭看去,一個腦門呈亮的男人走了進來,微胖,看起來五十歲上下,保養得很好,臉上掛著洋溢的笑容,見人就笑,拱手做輯,看樣子也甚得人心。
“你好,我就是金聖手,朋友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金聖手笑著對我說道。
“都重複幾遍了,都說是來砸場子的,你們怎麼就不聽呢”我搖搖頭說道,而金聖手則愣住了,臉上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