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見棺材裏躺著的那個人時,我突然覺得渾身冒著冷汗,有點汗如雨下的感覺,甚至連腳都邁不開來,突然的異狀很多人都看見了,最關心我表現的自然是大老板和光頭阿彪,阿彪立馬過來拉著我,把我拉到一邊。
“張豐,怎麼了,你看見了什麼嗎”大老板關切的問道。
“老板,這個人不是正常死亡吧,但也不是死於非命,或者說死得很突然才對”我悄悄的指著那棺材說道。
大老板頓時大喜,眼睛裏冒著精光,又把我拉到更加隱秘的地方,說道“張豐,你難道看出什麼來了嗎,你知道誰是凶手嗎,隻要你能找出來,我有大賞,十萬,不,一百萬,怎麼樣”
但是我的回答卻讓大老板很失望,我回答道“老板,不是我不肯說,而是我說不出來,這種一種感覺,特別危險的感覺,我不是在嚇唬你,這件事千萬別去碰,再大的好處也別去碰,誰碰誰死,真的,我不是在嚇唬你”
“真的這麼危險?”大老板有些不信,這家主人的權勢他可是知道的,真正手眼通天的人,因為兒子死了,現在正在暴怒之中,要是能找到凶手,這裏可有巨大的利益,試想一下,什麼樣的交情能夠比得上告訴他們殺害自己兒子的凶手是誰呢。
“真的,我剛才就是被那種感覺嚇到的,我現在都還在冒冷汗”我摸摸額頭上的冷汗說道。
“哦,那就這樣吧”說實在的,大老板還是有些失望了,第一次出來原以為可以做些事情,但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大老板去招呼自己認識的朋友了,我立馬拉住了阿彪,問他,死的那個人是什麼身份。
“這個家夥可不簡單,他叫劉得利,是一個留學歸來的海龜,但他也是個富三代,是真正的富貴人家,可不是清風集團那樣的爆發富,據說回來是準備接手家族企業的,東方能源知道吧,東南地區著名的能源企業就是他家的,可這家夥才回來兩個月不到,就這麼死了,現在還沒人知道怎麼死的,據說他前一秒還在家裏吃飯,後一秒就趴在桌子上死掉了,劉家的人不信他是正常死掉的,據說還屍檢過,法醫說是器官衰竭,反正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那種,現在劉家在暴怒,好像要追查凶手呢,因為在國外也有特工能做到這種水平,你要是知道誰是凶手,不凡告訴老板,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阿彪私下裏告訴我道。
可我心裏卻充滿了苦澀,這要是告訴他們,隻會害死大家,而絕不會有大家的好處,等阿彪一走,何花她們立即圍了上來,問我怎麼回事。
“張豐,你認識那個人,你剛才的神情可不對啊,你是真正的在害怕”何花問道。
“曉凡,你去門口把風一下,要是有人進來告訴我”我對林曉凡說道。
林曉凡點點頭,就消失在原地,並沒有多說什麼。
“張豐,你幹嘛支走曉凡啊”肖可可有些不滿的問我,但我隻是瞪了她一眼,和林曉凡接觸時間太少,我還真不太信任她,最起碼和何花還有肖可可比起來是這樣的。
“那個男的,我不認識,但是我見過,有一次我在小區門口碰見了杜三娘,就是棺材裏那個人送杜三娘來的,開了輛賓利,兩個人的樣子很曖昧,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但現在他卻死了”我回答道。
我之所以恐懼,是因為杜三娘,上次我看見他和杜三娘出現我小區門口,那兩人的關係,絕對不簡單,但現在他卻死了,這已經足夠說明很多問題了。
聽完之後,何花和肖可可兩人也是麵麵相覷,說不出話來,她們也是知道很多內幕的人,杜三娘這樣安排她們,要是一點目的都沒有,鬼都不信。
“張豐,你會不會想多了,杜三娘相當於陰差一類的人,她也許是在做自己的工作”何花說道。
我苦笑一聲,何花這話不就是在自欺欺人嗎,不過現在我們還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要不然亂想的話反而對我們不利。
“不管如何,這件事我是不敢管的,也管不了,我們以後自己自求多福吧,做事千萬不要觸及到杜三娘的底線,尤其是肖可可,知道了嗎”我回答道。
這下就連肖可可都沒話說,隻能驚恐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