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不是說這符畫的讓人看不懂。”常霖說,“鬼畫符,是一種奇怪的邪術。”
“說來聽聽?”林清正好奇的說,他還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奇怪的東西。
常霖說:“這種鬼畫符,我以前和師傅一起辦事的時候,遇到過一次。”
“隻要有一個普通的黃符,用一個冤死的人的血,畫出一個人的頭,寫上需要做的詛咒,再把那個人的生辰八字寫出來,就可以讓那個冤死的人去殺了你寫的人。隻是,這種做法很危險,因為那個冤死鬼一旦把你要殺的那個人殺了,就會不聽使喚,因為那張符畢竟是黃符,多多少少有一些陽氣,而那隻冤死鬼就會到處吸收陰氣,如果控製不好的話,還會反噬。”
“這種邪術在古代經常可以看到,也不算太稀少,但是因為如果沒有限製的話,人世間就大亂了,當時血流成河,屍橫遍野,所以朝廷徹底封鎖了這個邪術,把鬼畫符的意思寫入曆史典籍的時候,變成了潦草而看不清的字。”
“所以,現代基本上都都見不到這種邪術了。”
“這鬼畫符材料特殊,並且施咒的人要有足夠的能力,壓製這隻鬼。”
“因為其樣子詭異,表麵上看起來像符,而字又難懂,並且上麵還有一個鬼的頭,所以名為鬼畫符。”
“可是,當時我和師傅發現這種東西的時候,這張符並沒有像這樣係在腦袋後麵。”常霖用手把這張符撕成兩半,說,“其實隻要把人殺了,這張符就沒有任何用處了,這樣做,完全是多此一舉。”
“那個李二寬心理變態吧。”馬峰說。
“有這個可能。”林清正看了看李老板那個血肉模糊的腦後,忍不住想吐。
常霖把包裏的鏡子上的黑布拉開一條縫,看了看李老板的樣子,又看一下那具屍體,說:“這李二寬還真夠厲害的,之前都沒有發現這個東西,他還偷偷溜進警局,把這張符係在那裏呢?”
馬峰搖搖頭,反駁道:“不可能的。警局裏到處都是監控,他不可能偷偷溜進來的。”
“可是,李二寬不可以,不代表那個女鬼不可以啊。”林清正小聲地說。
這話一說,幾個人臉色全變了。
“別看這具屍體了。”馬峰把屍體放回原位,四周突然氣溫降低。
“來了。”常霖緊盯著一處黑暗的角落。
“就是這個氣息!就是她!”李老板在鏡子裏說。
“我知道了。”常霖對鏡子說,重新把布蓋好,然後把包關上。
“躲什麼,出來!”林清正從口袋裏掏出幾顆銅錢,向那邊扔去。
“啊——”
一聲刺耳點尖叫聲穿過耳膜,讓人受不了。
“這就是……這就是真正的……鬼?”馬峰驚喜的看著不遠處血肉模糊的白衣女鬼,說。
可能是這裏的陰氣太重,女鬼已經變得肉眼可見了。
“看到鬼了你那麼高興幹啥?快跑啊!這裏交給我們了!”林清正對馬峰吼道。
“我才不要!這可是真正的鬼啊,一輩子都見不到幾次,讓我多看一會兒。”馬峰興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