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到若非如此堅決,那冰冷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把刀插回自己的腰間,單膝跪下對若非說:“若非少爺,剛才無禮了,請您原諒。”
若非見到這人這樣,頓時愣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問道:“我是不是以前見過你的,怎麼你會知道我的身份的?”
那人抬起頭,恭敬地說道:“少爺,我是和你見過麵的,當時樓主大人,也就是你父親曾經邀過我去他的府邸中商量事情,那時候我就見過少爺你了,不知少爺你還記不記得。”
若非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搖搖頭,睜開眼抱歉道:“呃,是麼,不好意思,我真的記不清了。”
那人淡淡地笑了笑,似乎對若非不記得自己是很正常的,說道:“我叫布蘭奇,是落花護衛隊的一名小隊長,隻是受到樓主大人的賞識在四個月之前成為了樓主大人的近身侍衛,但自從樓主大人離開落花樓,不知去哪後,我就再次回到落花護衛隊中繼續擔任小隊長職務,直到剛才才見到少爺你的。”布蘭奇把自己的事跡大概地兜出來了。
若非聽完布蘭奇的話後,點點頭,說道:“原來是我父親的近身侍衛啊!怪不得我剛剛見到你的時候感覺有點熟悉呢。”
布蘭奇笑了笑,看了看周圍,說道:“少爺,快點走吧,現在這裏太危險了,請少爺你還是去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著,我幫你把人給引開。”
“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為什麼我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回到這裏,還有落花護衛隊隊長很明顯是認識我的,為什麼他要殺我?”雖然若非心中已經對那隊長有一點明了的,但是若非還是問出來,難說這個布蘭奇會知道得更多。
但布蘭奇貌似對這個隊長沒什麼研究一樣,而是直接說道:“我最近才剛剛回到落花護衛隊當中的,對現任隊長並不是很了解,有可能他真的不認識還有可能。”
若非知道布蘭奇想得還是太淺了,沒有說他,而是繼續問道:“對了,那那個吉爾斯是怎麼一回事,他怎麼會死的?”
布蘭奇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一聽到警報聲就立即出來,前來追趕你了,根本就沒有時間去了解那邊的情況。”
若非問了這兩個問題,見到布蘭奇都不知道,不免得有點無語,但若非並沒有說出來,而是看了看周圍,說道:“既然這裏已經呆不下去了,那我還是快點離開落花樓先,不然的話被人發現,就難逃一死了。”
布蘭奇站起來,一拍自己的胸口說道:“少爺,放心,隻要有我在,保證那些人不會傷你一根汗毛。”
若非看著布蘭奇那自豪的臉,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見到自己身上的傷口以及流出來的血,還是說道:“還是快點走,省得惹出太多的事情。”說完便向著一個出口走去,布蘭奇也立即跟上,不過兩人剛剛走到出口處,又聽見了外麵有吵鬧聲。
若非立即和布蘭奇跳上樓頂,趴在樓頂處不敢出任何聲音,目光放在下麵,那一隊又一隊的落花護衛隊成員,其中那個隊長都在這裏,很明顯這條路是已經不能走的了,但是現在下麵如此多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跑得了,布蘭奇也清楚這一點,稍微移動一下,貼在若非的耳朵旁,用十分輕的聲音說道:“少爺,我去引開他們,你有機會就立即走。”
若非不說話,點點頭,布蘭奇得到若非的同意後,向下一跳,跳下樓房,嚇得那些在旁邊經過的落花護衛隊一跳,手中的刀立即隻想布蘭奇,但見到是布蘭奇後紛紛轉過身不去管他,布蘭奇見到這種情況後,四處走了走後,立即跑起來,大聲喊道:“快,這個人在這裏,快點過來包圍他們。”
周圍的人,包括那個隊長聽到布蘭奇的聲音後立即轉過身,向著布蘭奇的方向跑過去,就這樣若非眼睛看著下麵那一隊隊的小分隊,趴在房頂出一動不動,隻有等到下麵那些人走後才敢坐起來稍微休息一番,但若非並不敢休息很久,隻是稍微喘口氣後立即站起來,彎著腰,向著落花樓的城牆處跑過去。
若非向前跑了十步,剛剛好是這個房頂的邊緣處,若非正準備起跳,心中卻發現有一點不妥,可是若非想不出來,也說不出來,竟然想不出來,那就抬起頭看看,看看周圍到底有什麼不妥,若非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隻見一個人正站在自己的對麵,而且還是正對麵,一臉微笑地看著若非。
若非知道自己肯定是被發現的了,也不再彎著腰,而是站直看著那人,說道:“隊長,想不到你這樣都能夠發現我,我還真是小看你了。”不錯站在若非對麵的那個人的確是隊長,隊長輕蔑地說道:“就布蘭奇那兩下還不是我的對手,至於你……”說到這裏,隊長伸出手指著若非,“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