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兩個月就這麼過去了,徐度妍跟閔泰延感情穩定發展,俞靜仁也通過了考驗成為了正式檢察官,現在已經可以獨當一麵了。

“薑秘書,最近沒有什麼嚴重的案件發生嗎?”雖然這樣問好像不太好,但是如果真的每天麵對那些雞毛蒜皮的鄰裏糾紛之類的事件,徐度妍還是會感到無聊的,她已經連續一個月沒有接到刑事案件了。

“內,徐部長ni,最近的確沒有需要您出動的case,”以徐度妍目前的身份理所應當要接最有分量的案子,但是刑事部那邊下了密令,不讓徐部長參與到危險案件當中,所以薑秘書隻能給她安排些小case打發時間了,薑秘書在桌上翻了翻,找到一個信封,“部長ni,收發室那邊送來一封掛號信,我立刻給您送進去。”

“你先出去吧。”徐度妍接過信封,觀察了個仔細。

沒有寄件人沒有寄件地址,隻有徐度妍名字、地址在上麵,唔,還有郵票。

“從大浦寄過來的嗎?”徐度妍回憶了一下,發現自己根本沒有那個地方的朋友,“所以,是誰呢?”

拆開信封,裏麵有一張照片還有一封信。

“啊!”徐度妍被照片嚇了一跳,是自己的照片,但是上麵被劃了好大一個血紅的“”字,徐度妍有打開信,上麵隻寫了四個字——我回來了。

是誰呢?是誰這麼恨自己呢?說回來了的話……應該是之前離開過吧?徐度妍當檢察官這麼多年,得罪的人不在少數,但無聊到這種事的人真是寥寥無幾……

“喲不塞喲,泰延xi找我有事嗎?”經曆了這種事徐度妍接到男友的電話也高興不起來了。

“度妍呐,有沒有收到什麼奇怪的東西?”閔泰延剛剛也收到了匿名人士的恐嚇信,在他的認知裏,最可能的懷疑對象就是張哲昊,所以他立刻打給了徐度妍,確認她的安全。

“奇怪的東西?”徐度妍捏緊手裏的信紙,“我馬上過去找你。”

把收到的東西全部裝回信封,徐度妍急匆匆地往閔泰延的辦公室跑去。

“是張哲昊嗎?”不等閔泰延開口,徐度妍先一步問道。

被問到的人沉重的點了點頭,“我猜應該是。”

“不是說會有人處理掉他嗎?為什麼他還活著?”

“我也不知道,隻能找個機會問樸勳哥了。”

“會有事嗎?”徐度妍很擔心。張哲昊那樣的存在,身為人類的她是奈何不了的,可如果了他們內部也無法搞定的話,那他豈不是更加危險了?

閔泰延的心裏其實也很擔心,但他不能表現出來,把女友擁進懷裏,安撫道:“我會保護你,從現在開始,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懂嗎?”

“現在,我在明敵在暗,泰延啊,張哲昊到底想做什麼呢?如果想報複的話,為什麼還要先給我們提示呢?”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們現在的情況很不妙啊。

“你隻需要待著我身邊就好了,其他的事我會解決。”

兩個人合計了一會兒,閔泰延就接到通知出現場,徐度妍一臉羨慕嫉妒的表情取悅了他,笑道:“徐部長,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啊?”最近徐度妍不止一次跟自己抱怨接到的案子太簡單乏味,他知道是徐度妍父親的意思,也沒辦法反駁未來嶽大人的決定。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了,張哲昊的再次出現足以說服他老人家讓徐度妍跟自己查案子。不僅如此,接下來的日子閔泰延還可以光明正大跟女朋友一起住。

終於可以出現場的徐度妍表現出了極高的積極性,戴好手套,就進了現場。

“法醫到了嗎?”

“還沒有。”負責案子的警察是黃順範,見徐度妍和閔泰延一起過來,賊兮兮地笑著,打趣道:“嘖嘖嘖,已經形影不離了嗎?讓我這種單身漢情何以堪喲?”

如果是之前徐度妍一定會因為黃順範的調笑臉紅,不過“久經沙場”的她現在已經可以做到百毒不侵了,從善如流地答道:“順範哥這樣的黃金單身漢還有有這種擔憂嗎?”然後就投入到案子裏去了。

死者陳哲,律師,四十歲男性,上午十一點鍾左右被發現死在家中。他身重數刀,流了一地的血

屋內一片狼藉,抽屜什麼的都被打開了,看起來很像是劫殺案。但是,死者錢包裏的現金,身上的名表都還在,足以說明凶手並不是為了求財。而且,大門門鎖沒有撬動的痕跡,房間的門窗都是緊閉的,地上還有兩個倒著的咖啡杯,所以徐度妍有理由懷疑凶手跟被害人是認識的。

“順範哥啊,麻煩你去大廈管理員那裏拿入口、電梯、停車場的錄像帶。這位警官麻煩你再聯係一下法醫官……”

“wuli度妍xi真威風啊……”閔泰延抱著肩在一旁看著女友發號施令。

徐度妍沒有應他的話,在屋裏子轉了一圈,沒有別的發現,然後出來挽上他的手臂,“法醫的車路上出了狀況,我們先去吃飯,然後直接去解剖室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