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些歉意,原來他知道……
你是在難過嗎?朝予宏。
“哥哥,我知道你和安小影的關係了,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做出傷害安小影的事情。”像是安慰的保證,隻想哥哥現在的心裏能夠好過一點。
朝予宏的手蓋上朝予晴的臉頰,“哥哥以後再也不會傷害你了。”
兄妹緊緊相擁在一起,開始冰釋那些不愉快的記憶。木的心裏有些溫暖的感觸。
皇帝駕崩的第二日朝予崎召開了登基大典。
群臣與皇子雲集,因為是這個儀式所以特別的隆重。還沒來得及融入上一任皇帝逝去的悲傷中,就開始迎接新一任皇帝登位了。喜悅、猜疑、不滿,所有的正負麵感情都隨時做好了爆發的準備。
才剛剛坐在皇帝的寶座之上,朝予崎便迎來一場議論。
是朝予霄挑起的。他公開在大殿之上指著朝予崎的鼻子說出自己的懷疑——朝予崎謀害父皇,篡奪皇位,惹來大殿之上的議論聲爆發。
對朝予崎不滿的大臣與被朝予霄收買的百官趁此起哄。
“怎麼可以如此呢!殺害自己的父皇來奪取玉璽。”
“這樣的皇帝不會是一位仁君,我覺得皇位應該由大皇子繼承。”
“大皇子是眾望所歸之選,皇位理應由大皇子繼承。”
……
支持大皇子朝予霄歸登皇位的人占文武百官的大多數,當然這些人都是被大皇子朝予霄所收買了的。朝予霄揚起一抹笑容,以為朝予崎很好對付,用這樣的方法就可以逼他主動退位。
朝予崎麵對群臣的煽風點火非常的鎮定自若。哼,朝予霄,你太看輕我了。他拿出傳國玉璽在龍座的扶手上使勁一拍,如在公堂之上的包公拍驚堂木一般。
大殿之上,安靜了下來,隻回蕩著朝予崎冷冷的聲音,“你們吵夠了沒有?”
朝予宏也沒有想到朝予崎竟如此簡單地控製了事態。所有的人都乖乖地閉了嘴,一齊望向朝予崎,聽他有何話要說。
“朕沒有加害父皇,父皇的病逝乃是因為不治之症纏身。諸位百官如若不信,那朕就召齊宮內所有禦醫驗明父皇去世的真正原因。”
老皇帝的靈柩之前,圍滿了人,可惜並不是來悼念所躺之人的,而是來摧殘他的軀體。多麼可悲,曾經自己膝下的兒子,如今卻在自己死後同來解剖他的軀體,還為的是來驗證自己利益的虛實。
為了防止禦醫們被人收買,朝予崎想出了一個非常聰明的點子。所有的禦醫一一驗過老皇帝的屍體以後,不忙把答案說出來;在侍衛、百官與自己的監視之下各自寫於一張紙上,讓被他人收買亂事的人無法做到串供,必須據實寫實,若細節出了一點差錯,則會斷送了自己的命,誰還敢大膽地改動事實呢?
朝予霄牙齒緊咬,一臉憤怒與不甘。他一直把爭奪皇位的目標定在朝予宏的身上,卻沒發現還有朝予崎這樣一個狠角色。他也是一個不好對付的敵人。
驗屍結束,所有禦醫的驗屍說明一致,都認證了老皇帝是病逝的,沒有被人謀害的跡象。
這時,反對朝予崎做皇帝的那一批官臣都啞了口,還能再說什麼呢?老皇帝不是被人害死的,誣蔑不到朝予崎身上;傳國玉璽又在他手裏,他的確應該做皇帝。再鬧的話隻怕會被加上一個叛亂之臣的罪名,受刑誅殺,為了保命,隻有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