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女子搶先說道,“這牌不帶換啊,是你自己發的。”
我笑了笑,道,“恩,不換,我這人信命。”
女子小聲嘟囔了幾聲,沒再說什麼。
這一圈幾個人都選擇了一直悶跟,我要是看牌的話,就劃不來了,目測我對麵那個男子的牌很大,都是我事先弄好的牌,我這把最大了。
果然幾圈下來後,女子最先看了牌,隨後棄了牌,女子下家的男子看了牌後,扔下來了一張籌碼,另一名男子也選擇了看牌,兩個人都各自扔下來了一張一百元的籌碼,而我繼續選擇悶跟。
女子下家的那個男子猶豫了一會扣掉了牌,桌子上就剩我們兩家了,我要的就是這個樣子,這把牌他必輸無疑。
就這樣,我一直悶跟,男子也不示弱的扔著籌碼,很快,我身上的籌碼扔完了,男子把桌子上的籌碼也扔完了,最後一揮手,剛才那個男子立馬端著一盤籌碼跑了過來。
我冷笑了一聲,假裝看了看牌,身旁的女子立馬把眼神向我這邊看來。
我一拍手,叫道,“好,我也跟一百。”
男子瞅了我一眼,道,“籌碼呢?”
我假裝一模口袋,說道,“哎呀,不好意思,換的籌碼有點少了,咱們先上,欠的籌碼馬上給你,”
男子猶豫了一會,點了點頭。
上了幾圈之後,我跟男子都沒有開牌的意思,一旁的女子勸道,“你們倒不如直接開大一點。”
我攤開雙手示意無所謂,男子也點了點頭。
我點著一根煙問道,“多大開牌呢?”
男子食指一直敲打著桌子,最後喊道,“好,一人五千開牌。”
我笑著翻開了牌,男子立馬把眼神投向了我這副牌上,接著罵了一聲扣掉了自己的牌。
“不好意思啊,運氣有點好,”
男子氣憤的把自己剛才換來的籌碼全部給我推了過來。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裏,差不多都是我再贏,為了不然他他們看破綻,我始終都是洗好牌後,下家抬牌,可能是這個因素,他們輸了,也沒懷疑什麼。
幾把下來後,其中一個男子輸了好幾萬塊,最後氣的不玩了。
我身體向後靠了靠,問道,“怎麼?又成三個人了?”
我旁邊的女的似笑非笑的望著我說道,“你運氣真好啊?”
我笑著拿起桌子上的牌回道,“也是啊,今天運氣果然不錯。”
話音剛落,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子坐到了我的旁邊,我抬起頭疑惑的看著這名男子。
男子很瀟灑的點著一支煙問道,“加個人。”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點頭道,“可以啊,剛好人少。”
男子揚了揚手,道,“規矩我都懂,開始吧。”
仔細打量了男子許久,發現男子有點麵熟,男子帶著一副黑框眼鏡,鴨舌帽扣的有點低,麵部的大概輪廓感覺有點熟悉,可是就是一時想不起來,這男子是誰。
第一把牌發完的時候,剛才那個放貸的人笑臉相迎的給男子端來了許多籌碼,乍一眼敲過去最起碼有十多萬的麵值,身旁的女子跟對麵的男子眼睛都冒了金光,就好似這些錢遲到都是他們的一樣。
第一把牌發完後,下家的女孩小心翼翼的扔下來了一張一百元籌碼,小聲喊道,“悶跟四十。”
男子雙手環抱著胸口,也隨即扔下來了一百元的麵值,不過眼神始終都看著我。
這一把我隻悶跟了一次就拿起了牌,對麵的男子笑著對著我說道,“這把你的牌最大,怎麼?不悶跟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心裏尋思著,“難道這男子也懂千術?”
不過我還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回道,“啊?什麼意思?”
男子依舊對著我笑著,卻沒有回答我的話。
這把牌我專門給我發的最大,難道男子看出破綻了?沒道理啊?我手法這麼天衣無縫的?一時間,我開始糾結了起來。
看完牌後,男子把自己所有的籌碼推了過來,說道,“這把我賭你的牌是最大的。”
我愣了愣,扭頭看了一眼女子,女子很無奈的扣掉了牌。
我的食指也情不自禁的敲起了桌子,片刻後,我翻開了牌。
男子笑著拍了拍手,道,“我猜對了,這些錢全都是你的了。”
我疑惑的撥回了桌子上的籌碼。
這時,剛才那個放貸的人對著男子說道,“虎哥,我再給你拿點。”
“虎哥?難道這男子就是黃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