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出租車停在了酒吧門口。
豁!這酒吧門口真是跑車雲集啊,看來這裏都是有身份人聚集的地方。
進了酒吧,依舊是那種震耳欲聾的聲音,舞池中央扭動著許多水蛇腰的水桶腰。
剛想問該怎麼走的時候,一個酒吧服務員走了過來。
“兩位,焦少在二樓恭候兩位多時了,”
“這小子這麼準時的,這還不到八點呢,早知道等一會再來,”
火哥摟著我的肩膀跟著服務員上了二樓,這二樓的隔音效果就是好,一上二樓,樓下的音樂就基本聽不到了。
服務員帶領著我們停在了走廊最後一件房間。
服務員禮貌的彎了彎腰就走了。
打開門,包間裏麵有點安靜,第一眼就看到姓焦的那小子坐在沙發上,旁邊圍著兩個身材極好的美女。
見我進來之後,姓焦的起身向我走了過來,“呦,還挺準時的啊?”
話罷之後,周圍一下圍上來了五個青年,這些青年一看就不是打手,頭型一個比一個高,發膠味道聞的讓我有點窒息了,這是吃發膠啊。
火哥一看這情況立馬上前擋在了我的前麵,就這些人我相信火哥一個人就能全部幹翻。
姓焦的拍了拍手,“好了, 好了, 別嚇他們了,”
嚇?我跟火哥相視一笑。
我清了清嗓子問道,“這件事你想怎麼辦啊?”
姓焦的無所謂的抬了抬手說道,“你們決定吧?是群架,還是和平解決。”
姓焦的說完,那五個少年就向我跟火哥靠近了一點。
火哥伸出手一把就揪住了離他最近的一個少年,少年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火哥的膝蓋就頂了上去,少年悶哼一聲就倒了下去,鼻血唰唰的往下流。
火哥速度真的非常快,少年倒地的那一刻,火哥對著我的旁邊的一個少年又是一腳,少年被踹的向後退了幾步也倒在了地上。
這時,剩下的三個人才回過神來,不過都沒敢繼續靠近我們。
火哥拍了拍衣服說道,“怎麼辦?你們決定好了。”
火哥剛才的動作震懾住了姓焦的那小子。
不過姓焦的那小子也算聽淡定的回道,“好,那就和平的解決。”
“什麼叫和平解決?”我問道。
少年指了指火哥手裏的箱子,道,“你們還猜的真準啊?現在這個社會那就隻能賭了,誰還打架呢!”
看來這個姓焦的也是老手啊,賭博世界的人都喜歡用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誰看誰不爽了,我們不打架,也不傷害你的家人,我們就用賭,這種方式非常實用,一方輸了,那就什麼都沒有了,比傷害家人還要毒,以前在新加坡經常見這樣的賭局,輸的哪一方就什麼都沒有了。
“好,我喜歡你的這種方式,”
姓焦的起身伸出了手,道,“請吧,”
順著他的手望去,角落裏還有一間房子。
火哥提著箱子率先走了進去,姓焦的身後跟著一個少年,房間不是很大,一張小桌子擺放在屋子中間。
剩下的人都在外麵等著。
進屋之後我習慣的巡視了一圈四周,我的職業造就了我的謹慎,每次去賭我都會巡視一下四周,看有沒有攝像頭。
巡視一圈之後,果不其然,姓焦的直接找準位置坐了下去,我跟火哥隻能坐在他們的對麵,我扭頭看著我的身後,天花板很我的身後上方都有一個針孔攝像頭,這種攝像頭雖然小,但是非常的清晰,攝像頭的那一頭肯定有人看著。
仔細一看,姓焦的耳朵裏放著一個黑黑的東西,高科技啊,嗬嗬,小把戲啊。
我跟火哥坐的位置剛好是攝像頭的正前方,我們什麼牌這個攝像頭都能看到。
我轉過身對著攝像頭伸出了一個耶的手勢,又抬頭對著天花板上的那個攝像頭吐了吐舌頭。
火哥疑惑的看著我,小聲的說道,“你幹啥呢?”
姓焦的小子看出了一點端詳,隻是沒有說出來,隻是臉上剛才那種自豪的表情消失了。
“我們玩什麼呢?”我問道。
“隨你們選吧,”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客隨主便。”
姓焦的拍了拍手,說道,“好,我喜歡你的直爽,那我們就來簡單一點的吧,挖坑。”
“好啊,隨你們,什麼都可以。”
這小子還真厲害啊,就說以他的身份怎麼可能玩挖坑呢,他是想試試我到底發現攝像頭沒有,挖坑我的牌必須要拿在手上,我的牌他也就知道是什麼了。
姓焦旁邊的那個少年也拿出了一個箱子,打開之後,裏麵全是紅鈔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