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的張科跟火哥,頓時陷入了沉思當中,你說人吧,不管以前多風光,多厲害,可終有落魄的一天,這一天就是考驗友情和親情的時候了。
我幫張科和火哥解開了繩子,我們三個擁抱在了一起,好久沒見的想念都在這個簡單的擁抱裏。
身後一陣拍手聲響了起來,我扭過頭,那名男子走了進來。
“哈哈,兄弟情啊。真感動啊。”男子嘲諷道。
我轉身點著一根煙道,“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男子搖了搖頭回道,“其實也挺佩服你哥們的,他是條漢子,不過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我冷笑道,“現在說風涼話還有用嗎?”
男子歪著腦袋說道,“兄弟情,笑話,這年頭誰還相信友情啊,都是扯淡。”
我立馬插道,“少廢話,我們可以走了嗎?”
“你他媽是個啞巴啊?我說了十億。十億留下你們就可以走了。”
火哥扶著我站起身道,“這次我認栽了,可你別忘了風水輪流轉。”
男子大笑一聲,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去見你們領導。”
男子說完就掏出槍指著火哥,火哥絲毫沒被這把槍嚇著,隻是張科悄悄的躲在了我的身後。
火哥沒說話從我口袋拿出香煙點著了。
“好,十億就十億,你給我時間好嗎?”
男子收起槍回道,“好,我就給你三天的時間,我倒要看看你的千王怎麼贏夠十億。”
“那我可以帶他們走嗎?我需要幫手。”我指了指火哥跟張科。
男子擺了擺手道,“三個人的護照,留下一個。剩下的你隨便。”
最後我選擇留下了我的護照。
我扶著火哥跟張科走出了地下室。男子的聲音在身後喊道,“記住,你們隻有三天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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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停車場,望著外麵這個花花世界,空得一身千術的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十億美元,我該怎麼贏呢。在美國這個地方我連英語都不會,吃飯都是個問題。
火哥貌似看出了我的苦惱。
“阿想啊,本來我領導死了之後,我就不打算再活下去了,我不怕死,隻是張科。”火哥無奈的指了指張科。
張科羞愧的低下頭,道,“對不起,連累你了,”
我笑著摟住了張科肩膀,道,“看你這話說的,相當年我們在新家坡,誰不怕我們啊。”
張科咧開走笑著抱緊了我。
其實我說這話隻是安慰張科罷了,我知道他膽小,隻有火哥看出了我再強顏歡笑。
馬路對麵就是阿拉斯加的賭場了,阿拉斯加賭場跟酒店都是一體的。以前聽過這個米高梅大酒店,這個酒店非常大,這是被譽為世界上最大的酒店,裏麵的客房有五千零三間,一天住一間,十年也住不完。
開完房間之後,我跟火哥來到了賭場,張科的身體扛不住就先休息了。
賭場是在一樓,二樓是包間賭場,剛一進門,就被眼前的場景吸引住了,這裏麵跟國內的賭場差不多都是一個構造,隻不過裝修更牛一點罷了。有老虎機,有玩撲克牌的,百家樂,輪盤賭,擲骰子,總之每個大型的賭場裏麵都沒有鍾表這一說,這決不是一個疏忽,賭場管理者高妙在於,賭徒進入高潮時,他們就會不顧一切的去贏錢,上了賭癮的,時間已經不重要了。就想新加坡的賭場裏麵都有充氧機,氧氣要比外麵的多百分之六十,尤其是賭場裏麵的燈光都是被控製在最佳效果,使那些賭博的人不會感到疲憊,永遠都是出於一種必勝的亢奮狀態,賭場的三樓以上有飯店,健身房,戲院,還有自助餐,都是二十四小時營業,人們困了上樓睡覺,餓了旁邊吃飯,吃飽睡好了,下來繼續賭。
這個賭場還真厲害,不管你的意誌再堅定,再不想賭博,可最後也架不住免費贈送一百美元的籌碼,或兩千元遊戲幣的勾引,最後不得不走上一條不歸路。
最前麵都是那些玩遊戲幣的小機子,比如老虎機之類的,這裏不缺乏中國遊客,到處可見的都是中國人熟悉的麵孔。兌換籌碼之後,才有資格上二樓,籌碼不夠一定的價值,二樓包間是上不去的。
我跟著賭場的服務員上了二樓,樓梯都是黃金的,走在上麵感覺自己都不屬於這裏了,剛一上二樓,眼前一個大門擋住了去路,門口站著兩位外國人,他們禮貌的打開了房門,頓時,那種吵雜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裏麵的擺設跟電影裏的差不多,好幾張大桌子屹立在中央,走近一看,好多人都圍著一張桌子,撥開人群走了進去,原來他們在玩百家樂,坐在正位上的一看就是個中國人,手上戴著一個大大的金扳指,啤酒肚都能把賭桌撐倒了。斜對麵有三個老外,不過穿著打扮卻低調了很多,不得不說,過人還是不喜歡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