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揮了揮手就走了,這個動作跟火哥非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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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門外,一輛加長悍馬停在監獄的門口,後麵跟著三輛奔馳車,待老外走進之後,三輛奔馳車的車門打開了,走下來許多外國男子,個子都是一米八,九左右。
老外給我禮貌的打開了車門,悍馬車門關後,後麵那群外國男子陸陸續續上了車,汽車緩緩的開了出去。
這悍馬車就是霸氣,裏麵跟個私人房間一樣,酒台,各種各樣的酒。像樣的家具應有盡有的。老外給我遞過來一杯紅酒。
“cheers”老外禮貌的說道。
我木訥的舉起了酒吧,望著眼前這個老外,我不曉得這次又是誰派的他來。
“你好,請問你是?”我疑惑的問道。
老外放下酒吧遲疑了一會回道,“什麼,火哥,你認識嗎?”
老外依舊是非常生硬的漢語說著。
我連忙點頭,“是是是,火哥最近過的怎麼樣?”
一時間還挺佩服火哥的,居然還認識老外,這一個個典型的是黑社會啊。
老外攤開手說道,“我是剛認識他,不過他最近出事了。”
一聽這話,我的表情立馬變了,我急忙問道,“出什麼事了?”
老外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非常抱歉,火哥讓我找你的,說隻有你才能救他,哦,對了,還有一個叫張科的。”
“張科,火哥出事了?隻有我能救他?”我小聲的嘀咕著,一時間,腦子裏多出了許多問號。
“我千裏迢迢的來到中國,就是為了把你請到美國,去救你的火哥,”老外喝了一口酒說道。
原來不是火哥派人來救我了,這麼久沒見火哥了,也不知道火哥到底出了什麼事?
老外掏出一個手機遞給了我,“你可以跟火哥說幾句話。”
老外沒等我說話,就把電話打了過去,許久之後電話接通了,老外對著電話說了一連串英文,我聽的不太懂,簡單的交流之後,老外把手機遞給了我。
我抬起右手接過了電話,我不知道電話那頭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喂,”我輕聲的喊了一句。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之後,傳來一聲非常無力的聲音,這就是火哥的聲音。
“火哥,火哥,你怎麼了?”我著急的問道。
“我沒得選擇了,我受不了了,我隻能求你幫忙了。對不起,”
我急忙打斷火哥回道,“你別這麼說,你別這麼說,你到底怎麼了,到底出什麼事了?”
電話那頭響了一句英文,我能清楚的聽到一句罵人話,“Fuck”。
火哥痛苦的聲音傳了過來,張科在電話那頭痛苦的喊叫著,這個叫聲非常的絕望。
“李哥,救我,”張科喊完這句話,電話就掛掉了。
老外笑著接過了電話。
我深呼了一口氣說道,“說吧,請我來想讓我做什麼 ?”
“去美國,”老外簡單的說了這句話。
能讓我去,肯定跟賭博有關,我現在非常想知道,火哥到底怎麼了?不是還有火哥的領導呢?火哥怎麼跑到美國去了,怎麼張科也在美國?一時間,我的腦子變的大了起來,我瘋狂的捶打著腦袋。
“機票我訂好了,後天的,你隻有兩天的時間待在這個城市裏了,好好享受,”老外拍了拍我的肩膀。
有時候就覺得,認定命運非常的脆弱,往往都是你躲過了這個坎,你以為你是幸運的,可人生的前方還有更多的坎坷等著你。也不知道這次去了之後,我能不能安全的就回火哥跟張科。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
我對著老外小聲的說道,“臨走之前,可否讓我大幹一場?”
“叫我托尼,在這個地球上的任何一個地方辦事,都會給你特權,”老外禮貌的伸出了手。
我冷笑著跟老外握了握手。
監獄的門再一次打開了,我發誓讓那些欺負過我的人付出沉重的代價,高強,你給我等著。
我不清楚眼前的這老外有多大的背景,獄警給我開門的手都在顫抖,從始至終老外隻是亮了一個牌子,上麵都是英文,我看不懂,隻有一張照片是這個老外的。
獄警打開一扇鐵門之後就慌張的退了下去,老外攤開手示意我隨便。
房間的燈打開之後,床上的囚犯都坐了起來,角落裏的耗子驚恐的看著我。
我伸出手示意耗子過來,耗子惶恐不安的看了看我身後的老外。
“我說過的,隻要我活著,我會加倍的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