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一聯係,王蚊立刻想明白了,說道:“我知道了,那男子所閃發出來的七彩光芒是不是有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
石班長怪怪地說道:“奇怪,你怎麼知道那七彩光芒是赤橙黃綠青藍紫這七種顏色呢?”
王蚊嘿嘿一笑,說道:“這個問題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閃發著七彩光芒的男子明顯和那哈特布魯是一起的,而且特定關係非比尋常,說不定就是哈特布魯提及的色神大人,現在人家可就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我們該怎麼辦呢?”
石班長沒好氣地說道:“還能怎麼辦?隻要他不衝上來將你揪出去,揪耐心地等他離開唄。”
王蚊頓了一下,反複思考的確也沒有其他辦法,隻得提高警惕,點頭說道:“也隻有這樣了,先看看再說。”
閃著七彩光芒的男子耐心地等了一會,沒有人回應,不由得再次冷哼一聲說道:“別以為不回答,我就不知道你躲在紅粉菇樹裏麵,這偌大的場地,你能跑到哪裏去?再不出來我可要動手了!”
半響,沒有任何動靜,男子周身散發出強大的氣勢,利用氣勢掀起無形的氣浪,夾雜著他自身可以探查一切的神念,衝刷著紅粉菇樹的表麵和褶皺,意欲從中發現某些痕跡。
可是,他失望了,神念反複圍繞著這棵紅粉菇樹探查數次,都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端倪。
出於某種原因,彩色森林人和素色森林人相反,不能動手損壞每一棵紅粉菇樹,相反,還得努力保全紅粉菇樹,似乎,這就是所有彩色森林人的使命。
幾乎素色森林和彩色森林是對等的,素色森林中,也有著素色森林人所保護的樹種,而彩色森林的人則是千方百計想辦法去將那樹或者說是樹體的一部分弄到手。
這樣說來,似乎彩色森林人和素色森林人完全站在了兩個極端的對立麵上,對於彩色森林人所保護的紅粉菇樹來說,雖然不時會有素色森林人前來破壞,但畢竟隻是些許少數,不會因此帶來什麼不良影響。
如若雙方之間,各自守護的樹種數量對比發生了巨大的差異變化,哪麼就會招來天神怪罪,到那個時候,就不再是考慮蘑菇樹的問題了,而是如何在天神的震怒下,保全自己性命的事情了。
作為超過聖級或者達到神級的本地高手,又有誰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而且,特別是進入聖級或者神級的強者,破壞蘑菇樹越是多,就越無法取得突破或者越容易受到天神降罪。
讓人記憶最為深刻的便是記錄中,曾有過聖級強者自行擊碎過一棵紅粉菇樹,當場被從天而降的巨雷給劈死。至於神級,對於保護這些蘑菇樹的要求就更高了,哪裏還容得去破壞損壞紅粉菇樹呢?
目前,憑男子神級的實力,隻需稍微動動,便可以將他眼前的這棵紅粉菇樹擊個粉碎,可是他卻不能夠這麼做,即便是他明知道王蚊在這棵紅粉菇樹中藏身,也沒有辦法。
所以男子在麵對這棵紅粉菇樹的時候,一時間也沒有了其他更好的辦法去仔細查看。
難道擊殺哈特布魯的凶手沒有躲在這棵紅粉菇樹上?雖然說男子潛意識中這樣認定,但在此刻經過神念反複探查之後,也不由得對他先前的判斷有了些許的懷疑。
聯係到他最先用神念責怪哈特布魯,不能過多損壞彩色森林裏麵的巨型蘑菇樹時,隻感受到哈特布魯一人,而沒有其他人影的現象,男子第一次感覺到這次的對手棘手。
而一想到哈特布魯,男子深深責怪自己,就是因為想激發哈特布魯體內的潛質,將他的實力提升起來,好成為自己的臂膀之一,沒有想到在對上這個盜樹者後,竟然死不見屍?
代表哈特布魯生命痕跡的小雕像已經碎裂,男子可以肯定,哈特布魯是遭到對方的黑手,不然憑借哈特布魯已經完全激發,並且穩定下來的聖級巔峰的實力,即便是打不贏,想必逃跑還是沒有問題吧!
可就這樣打鬥一陣,仿佛空氣般神秘消失掉,又該算什麼呢?
驀地,正在思考著的男子眼睛突然直直地盯住側麵不遠的半空,他應該是在哪裏發現了什麼?
身形一閃,閃著七彩光芒的男子淩空抓了一把,頃刻間返回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