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哄東方婧睡著後,名曰推開門,朝蹲在在地上的阿九淡淡看了一眼,轉身離開了。
現在讓他多待在東方婧身邊他都覺得惡心,該還的也還了,他也該走了。
一抹縹緲的白飄蕩在這偌大的天禦派,阿九沒有目的的行走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是人的時候沒用,做鬼的時候沒用。
唐薄透過粉菩的眼睛看著阿九,心裏終歸不舍這樣對待她。
他竟然可以眼睜睜的看著她出事,受折磨,隻是心裏也備受折磨如同和她一般痛苦,感同身受。
手握成拳頭狀,祭出扇子,眼神凜冽的飛往天禦派,他怎麼能讓她受傷呢,強大的自責感噴湧而出。
晗胥打著哈欠,看著不見了的人,眼睛都睜不開的嘀咕一句“走了。”一頭撲在枕頭上睡著了。
“易經,阿九姐姐真的走了?”顏禾不可置信的盯著陳易經,想看他是不是在說謊。
陳易經淡淡一笑,莊德音走了事件好事,他也不用對著她。
“嗯,她走了,去找她姑姑了。”阿九對於陳易經來說是失蹤了,隻是陳易經換了一個理由,編成去找她姑姑了。這句話若是一個真的青樓女子倒也成,可是顏禾那可就不會信了。
她不會去找她姑姑的,她爹娘去世了她也沒去找,而且,這山高水遠,她一個凡間的弱女子怎麼去找她姑姑?對於沒有修仙的人來說去天禦派?恐怕是開玩笑。
這也就是為什麼個各大門派去凡間招人的時候會派人來接,這大門派不是你想來就能來的,若是個個都能上天禦派,那天禦派的大門還不得人擠人。
顏禾輕輕一笑,笑意不達眼底,揣摩者看著陳易經,他為什麼要撒謊?阿九必定是除了什麼事,為什麼不想讓她知道?
手放在陳易經的肩膀辦揉按著,說“易經,阿九姐姐去找她姑姑,那何時回來?”
回來?陳易經想著這兩個字,她可能回不回來了,誰知道她去哪裏了,有沒有命回來還說不定。拿起茶壺倒了一杯水,眼睛看著手中端起來的水杯,喝了一口,緩緩放下,摸上顏禾白嫩的手,淡淡的笑著說“這不是你該問的。”
縱使他再喜歡眼前的女子,有些不該問的東西還是不要問的好。
顏禾也不在意,她想知道的東西,她自然會知道,便也不在乎陳易經的態度。現在的情況也差不多了,她該回家了。嫣然一笑,按著陳易經肩膀的手暗暗使勁。
陳易經倒以為她實在耍小脾氣,慵懶的閉著眼靠著椅子。在這方的一片清閑,在家裏他娘陳夫人一直愁眉苦臉,他爹忙裏忙外,見他在家待著使勁的說他,耳朵都起繭子了,也就出來躲著。
要說著莊德音也是厲害,她在家裏他也挨罵,不在家裏也挨罵,他是看不出她有時候好的。
想著阿九,陳易經心情就煩悶,自她嫁到陳府來就鬧得雞犬不寧。
飄著飄著才發現自己跟在兩個弟子的後麵,隻見她們從懷裏掏出一根繩甩下坑裏,躺在坑底的阿九就被繩子綁得結結實實的給拖了上來。
“這給送哪去?”年紀大的歎口氣,看著阿九,真是可憐,得罪了仙子。
“先放到儲物袋裏,等明日仙子醒了,在交給她。”年紀小的思考著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