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你一天假。”她笑道。
“你又不是我老板?”我攤了攤手說。
“可你老板也得聽我的。”李怡情邊說邊喝了口水。
“好吧。有什麼事嗎?”我問道,其實心裏本就不想去李白心的公司了,那裏不適合我,這是我唯一肯定的想法,我在那裏什麼也做不了。如果我還想以前似的猶猶豫豫,在乎些有的沒的,可能最終的結果就是我混天度日,過的渾渾噩噩,失去的反而更多。
我心裏歎了口氣,這些想法我未曾想李白心吐露過,按她的性子應該會理解。可人這東西誰又猜的準呢,就算春秋時的幕撩也不敢輕易對一個人蓋棺定論。我實在沒有勇氣去賭那雖然小的機率,害怕陷入掙紮不脫的泥潭中,從這件事上便瓦解了這份感情。而現在,我也不清楚,到底這是我能直麵自己弱勢的表現,還是另一種軟弱。
“明天你就會知道了。”李怡情回答道。
“還賣什麼關子,搞的這麼玄乎,不過你可不要藏有禍心,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再者我跟李白心可關係不淺。”我說出一番讓自己都奇了怪的話,差點煽了自己幾個嘴巴子。我暗自笑罵道:連未來小姨子都敢調戲,還真是膽大妄為。
這或許就是男人的通性了,隻要有年齡相近的女性在身旁,尤其是漂亮又有韻味,總關不住欠抽的嘴巴子和骨子裏的裝逼範。其實沒有幾個人是往歪處想的,隻是簡單的想著留個好的印象,這人性裏的奇怪玩意兒,恐是當我們祖先還在樹上蕩秋千的時候便存在的。
“嘴賤,這話要是被白心聽了,等我走後,還不得一個月不讓你上床睡覺。”李怡情畢竟是混跡商場的女人,在識人觀人方麵還是有些功夫,她並沒有介意我話裏的淺薄調戲。
“我們本來就沒有同床睡過。”我聳了聳肩,心裏捉摸著那次沙發上的共枕而眠,不過這應該算不得是同睡一床吧,畢竟那次睡的是沙發。
“真的?”李怡情驚訝的問。
“你說呢,我像是那種隻顧下半身的人嗎?”我斜眼鄙夷道,其實最根本的事實是李白心根本沒給我機會。
“那還像個樣子,年輕人談戀愛也得正經些,連城,你說對吧?”她說。
“當然,不認真,不全力以赴,那以後後悔的、在黑夜裏擦拭淚水的也隻是自己。既然遇上了,那麼就不能輕易放她離開,管她是否命中注定,用力抓緊這一刻的時光就夠了。”湧起的惆悵將我淹沒,我不想在放任離開,如果當初我能有一絲的挽回,厚著臉皮,我和陳聽雨也不會落成這樣一個結局。那個隻會捏著煙頭沉默的連城,我不想再當了。
心裏唯一所殘留的豪氣,可能就是心裏受夠自己激起的不服輸。
+自己感覺到自己的筆風似乎有些變化,也不知道是好是壞。過年這段時間讓大家失望了,很對不起大家。感覺自己沒有自製力,一放假就提不起碼字的心情,唉~兩更開始,時間照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