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裏剛進的貨,拿出來試試。”秦韻提著一瓶我叫不出名字的紅酒,還提著一塑料帶的食物,說完揚了揚紅酒,繼續說:“當然,這可不是,這是我特意帶回來的好東西。”
我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結,看著秦韻穿著短裙絲襪,我驚訝的問:“穿這麼些?難道不冷嗎?”
“大哥,現在都夏天了好不好?”秦韻撇嘴鄙視道。
“天氣還沒有回溫呢。”我嘟囔著,低下頭看看自己的單衣加外套,原來不經意見已經快夏天了。可為什麼,還有冬的荒蕪氣息存在呢?冷冰冰的冰渣像是塞在背心裏,刺骨的寒人。
我們回到別墅,李白心在洗澡,秦韻招呼著我拿出一些盤子,把她帶來的東西盛放好。
“我們先吃吧。”秦韻笑嘻嘻的對我說,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生牛肉。
“好。”我把沒用的袋子塞進了垃圾桶。
我開了一瓶啤酒喝了起來,秦韻忙問我怎麼樣,我說還行,敢情這家夥拿我作實驗來著。
李白心也出來,換了件睡裙就出來了,頭發濕漉漉的包好,露著白皙的脖頸和鎖骨,內衣的顏色看的清楚。她察覺到我的目光,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喲,小娘子,今天穿得這麼風騷,勾引誰呢?”秦韻用手磨挲著下巴,流裏流氣的問。
“去,滾一邊去,你這忘恩負義的東西。”李白心沒好氣道,在我旁邊坐下。
“哪能啊,我那是害怕來打擾你們談情說愛,為你好呢。”秦韻繼續調戲道。
“你這是想挨揍?”李白心揚起筷子作勢要打。
“連城,白心都表示的這麼明顯了,你還不給她柔弱的小心靈一點安慰。”秦韻賤兮兮的。
“他那點本事,有這個膽量?”李白心瞟了我一眼,反問道。
我也不知道如何說,隻能窩囊的灌了口酒,假裝沒聽到,默不作聲。
“你都被人小瞧了,把握機會哦,一會兒白心喝醉了,不從也得從。”秦韻繼續扇風點火,一邊說一邊倒了兩杯紅酒。
“你是不是去那邊受什麼刺激了?莫不是被兩個壯漢拖進了小巷裏,被你快速卸妝給嚇跑了。”李白心針鋒相對道,舉起酒杯抿了一口。
雖然兩人胡亂的互侃著,卻也沒什麼其他的味道,我也不好管什麼,就算此刻火已經燒到了我頭上也不關我的事。
我即好笑這兩人的對話,帶著點孩子氣,又從中感覺到了溫暖,好像在一個熱鬧的家裏才有人活在世的存在感,這隱藏在人性的獨孤,或許就是靈魂缺失的那一部分或者--曾經受過的傷。
“連城,你別呆坐著啊,今天我就幫你把白心煮成熟飯。”秦韻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繼續說:“隻要你不像那個不知好歹的…”
“滾一邊去!”李白心吼道,酒杯重重的擊在茶幾上,鮮紅的酒水翻起浪花濺了一片,從她手上開出鮮豔的血花。
我不知道是什麼讓李白心如此生氣,我默默的猜測著,回想從秦韻的話中聽出一個模糊的音節。
人?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