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冷言捂著自己的胸口,五官扭曲在一起,感覺十分痛苦的樣子,“沒……沒事。”他咬著牙說道。
都這樣了,還說自己沒事,“我來開車。”我連忙跳下車來說道,並且扶著冷言到後麵去。
本來打算去醫院的,但想來想去還是去基地好一點,害怕會有古天啟的人。
“你們給他檢查一下,他剛剛突然心口疼。”我來到這裏,馬不停蹄地找到醫藥室。
何安安看到這樣的情形,連忙過來問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別慌慌張張的。”
我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剛剛,剛剛冷言突然心髒不好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帶他過來看看。”我氣喘呼呼地說道。
“別著急啊,先檢查一下。”何安安安慰我。
等待的時候總是漫長的。
然而謹言那裏。
後媽看到他捂著傷口,急急忙忙地收拾著行李,進來問道:“你要去哪裏?”
“我要去M國一趟,這幾天可能不會回來。”謹言頭也不抬地回答道。
後媽聽到他這麼說,立刻不悅地皺起了眉頭,“你去那裏幹嘛?還有你的傷還沒有好,不許去。”後媽用命令性的口吻說道。
“媽!我就是去了有點事情,不會太久的。”聽到她這麼磨磨嘰嘰的,幾年也有點不耐煩了。
後媽似乎發現了是什麼,用著指著他的額頭說道:“你小子,是不是打算去找那個女人?她前幾天把你害得被人打的事情你不知道嗎?”後媽簡直氣急了。
想起那件事情,後媽就哭的很不值。
聽到別人這麼詆毀安妮,幾年自然有點不高興。
“媽,您別這麼說,這件事是我自己要那樣的,不能怪她。”幾年的語氣很輕。
再說了,他現在都已經快好了,隻是隔一星期要去拆石膏而已,他去M國也不會去太久。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後媽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
然而這些話已經一字不漏地傳進幾年的耳朵裏麵,“好不容易什麼?你把安妮怎麼樣了?”
她真的是老了,腦子越來越不靈活了。
“沒什麼,你自己聽錯了。”後媽的眼神有點不自在地說道。
“到底怎麼了,您快點說啊,你是不是想要急死我?”幾年急得咬牙切齒,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後媽知道自己瞞不住了,這才大聲說道:“對,就是我把她趕走的,她留在你身邊隻會害你!是我讓她回去的,怎麼了,但是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好嗎?你看看你自己成了什麼樣子了……”後媽真的是恨鐵不成鋼?
不過這明明是她做錯了,缺還偏偏要歪曲事實。
“媽,你怎麼能夠這樣呢,這樣太讓我失望了。”幾年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還狠狠地砸了一下門。
後媽留在原地,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不是對的。
幾年現在已經跑出去了,她也沒辦法追回來。
檢查得已經差不多,醫護人員走過來告訴我情況,“肖總心髒的血液不怎麼流通,可能要做一做手術,具體還是我連忙看以後會不會再次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