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醫生不知道的是冷言,他已經時日不多了,怎麼可能還能再懷一個呢。
舟山現在把這個孩子打掉,等到我把身體調好,再開始備孕,怎麼說也得三個月,但是到那個時候肖冷言已經身體衰弱了,依照肖冷言的情況來看,大概隻有半年了吧……
“醫生除了把孩子打掉,有沒有別的辦法?”我想要再做一做最後的掙紮。
“孩子不可以打掉。”肖冷言突然堅定的開口說道。
可是這個孩子不能打掉,讓他要把他留著嗎?
“冷言……”我有些難為情的說道:“先看看醫生怎麼講吧,你不要太擔心。”
如果您現在表現出絲毫的緊張,不愉快,都好過他現在十分淡定的樣子,就像有個詞叫無聲勝有聲一樣。
“如果孩子你們不想打掉的話,那就隻能依靠這20的可能性,但是你們真的要考慮好,孩子出生後會麵臨怎樣的麻煩?”醫生還是比較希望我們把這個孩子打掉的。
“不可以打掉。”肖冷言再次堅定的說道。
為了防止肖冷言在這裏無法控製情緒,我隻能半推著他對醫生說道:“醫生,我們三天後再做決定吧。”
出了醫院之後,我在腦子裏組織下語言,想著怎樣勸說肖冷言這件事情,“冷言……”
我剛說完兩個字就被肖冷言無情的打斷,“不用跟我說什麼,就是不能打掉。”
“對不起!”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肖冷言都沒有再說什麼了,把我帶回家裏,他自己去公司了。
已經是深夜12點,肖冷言缺還沒有回來,我有點擔心他,手機一直都打不通。
好不容易等來一通電話,卻發現十肖謹言,心裏的失落感倍增,“怎麼了?”
“你在家裏嗎?”今天說話奇奇怪怪的。
我這個時候根本沒有心思跟他繞彎子,直接說道:“你有事就直接說吧。”
“我在酒吧談一個客戶,結果發現肖冷言居然也在這裏,你沒跟他在一塊嗎?”肖謹言有點疑惑的說道。
我沒有想到肖冷言居然跑去酒吧了,平時他基本上是不去的,除非是有什麼事情,看來這一次的畸形胎兒真的是太讓他痛苦。
“謝謝我現在過去。”我很感謝肖謹言能告訴我這件事情,要不然今晚我就得一直在這裏等著。
“不用,不過你不是還懷著孩子吧,酒吧這種地方就不要來了吧,我等一下勸說他回去,你們倆是不是吵架了?”肖謹言勸說我。
也對,酒吧那種地方太嘈雜了,而且人又多。
即使是這樣,我也必須親自過去一趟,“沒事的,你放心吧,如果有問題我會找你的。”
“好,你自己肖冷言心一點。”肖謹言說完便掛了電話。
我特別穿了一件比較厚的衣服,保守一點才好,畢竟酒吧裏麵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