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為沒有這麼快,但是在洗澡的時候卻聽到了手機鈴聲在響,“你好,哪位?”
我還想出去接的,但是冷言卻過去接了。
對麵好像沒有說什麼,冷言也把電話掛了,我有些莫名其妙,這人是在逗我嗎?
“冷言,誰啊?”我用最快的速度洗澡穿衣服走了出來,連忙問道。
“沒什麼,打來之後不說話,現在又掛了。”肖冷言的樣子很無語,這麼奇葩的人他應該很討厭吧。
“哦哦。”我點了點頭。
沒過多久又有人打電話來了,我欣喜若狂地跑到那裏接起,“你好,請問是看到我們的告示了嗎?”
對麵遲鈍了一會,才緩緩開口說道:“是。”他的聲音很奇怪,很低沉,像是在故意裝的一樣。
“那請問是您過來,還是我們過去。”我恭恭敬敬地問道,顧客就是上帝,必須要卑躬屈膝。
對麵還是遲鈍了一會,才說道:“你們過來吧,我有點不方便,最好是你一個人,不要帶你老公。”
我有些奇怪,他怎麼會知道我有老公的?
“你怎麼知道我有老公?我們認識嗎?”我疑惑地問道,這人說話怎麼莫名其妙的,還要我一個人去。
“假如而已,聽你的聲音也是二十幾歲的人了。”對麵的人連忙為自己辯解而且支支吾吾地,但是現在已經百口莫辯了,我很奇怪,他可以說是我朋友之類的。
我皺著眉說道:“那好,你給我發一個地址還有時間,我們明天過去。”
掛掉電話之後我的表情一直很不好,肖冷言也不明所以,“怎麼了?好嗎這幅樣子。”
“這個人有點奇怪,他讓我一個人去,而且不讓我帶老公?聽得出他是男的吧。”我充滿疑惑地問道,他的聲音有時候有一種熟悉感,真的覺得挺奇怪的。
肖冷言也有些慌張,“不行,無論如何我明天一定要跟你去,他都這麼說了。”
“好。”我點點頭,反正他剛剛隻是說最好,又沒有說一定,我跟冷言一塊去應該沒事吧。
這裏是一個很偏僻的地方,房子什麼的還是用磚和瓦蓋的,很破舊的一個看房子。
我連續敲了三下門,都沒有人回應。
過了大概三分鍾才有人過來,打開門的時候我卻驚訝了,這個人的臉都包著麵紗,而且還是坐在輪椅上,感情他是一個殘疾人?
“你……你好。”我剛才地說道。
這個很明顯拒人於千裏之外,我跟他打電話他都沒有搭理我們,之後自己推著輪椅進去,我跟肖冷言站在門口進退兩難。
又是隔了好一會,他才朝我們揮揮手,沒有說話。
我遲疑著邁進去,抓著冷言的手又更緊了些,這裏麵該不會有什麼東西吧。
肖冷言輕輕在我耳朵旁邊說道:“不要害怕,有我在。”他收了收虎口,讓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