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我聽到醫院有些動靜,卻沒有看到什麼,回來的時候看見冷言在睡覺,水杯好像被人動了,我沒太注意,便把水喝了。
不到十分鍾之後我就全身發熱,像是有許多小螞蟻在吞噬骨頭,我受不了這樣,空調的遙控卻怎麼也找不到,打算出去找護士。
我眉頭緊鎖,額頭上已經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衣服都脫掉隻剩下一個襯衫了,但是全身還是一直發熱,我甚至想要……
我甩甩頭,走進廁所洗把臉,可是不一樣那燥熱感又傳開,我剛走出去卻被人給捂住嘴巴,我隻能嗚嗚地叫著。
“快點,把她拖進去,衣服也脫了。”隻聽見何安安在我旁邊急促地說道,那個男人拖著把我弄進衛生間。
我猜測我被何安安下了藥,她就是想要毀了我,然後冷言就會不要我了。
我盯準男人的靜脈,直接咬了下去,一股血腥味在我空中彌漫開來,男人吃痛把我放開,可是就在我快要出去的時候,何安安拿了一把掃把在我後背拍了一下,我疼的跪在地上。
“趕緊把她弄回來。”何安安急得快跺腳。
男人對她唯命是從,我開始有些意誌力不清,而且感覺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的。
我現在急得都快哭出來了,本來就穿的不多,衣服被男人撕出好幾個口子,整件衣服破爛不堪,我第一個想到能夠救我的就是肖冷言。
“趕緊把姿勢擺好,我來拍照,快點。”何安安在旁邊顯然很著急。
就在他快要撕破我最後一道防線時,一個響亮的聲音響起,“你們在幹什麼!”
何安安嚇得把照相機都給扔掉了,隻想著跑走。
陳宇走過來他的衣服往我身上靠,我臉都紅了,靠著天花板無力地往下滑。
如果剛剛我最後的尊嚴都沒有了,我可能會活不下去。
“謝謝你。”我弱弱地說了一句。
陳宇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許久才開聲,“哭夠了嗎?”
我這才抬頭,感覺臉上的淚痕有很多,隻怕明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眼睛又浮腫了吧。
“你為什麼還來幫我?”我不明白,我那天都已經那樣對他了,他還是義無反顧地救我。
陳宇依舊是微笑說道:“我說過我會等你。”
我露出一個淺笑,沒用的,再怎麼等也沒用的,不過我有些懷疑為什麼每一次何安安想要害我的時候他都能及時出現。
何安安肯定不會死心,以她的性格肯定還會再次下手,冷言很快就出院了,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小心,可還是遇到了點事情,我的智能手表放在醫院了,隻能回去拿,為了不讓冷言擔心我沒有告訴他,自己開車。
出門之後我總感覺我被一輛車跟著,我很緊張,捏著方向盤虎口不斷收緊。
如果是真的的話我覺得我應該要通知冷言,那個人一直窮追不舍,還好我對醫院這裏的路熟悉,開進一條小路,躲在一個井口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