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冷言快要被他們抓走的時候,肖冷言的手下過來了,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每一次都這麼巧的。
“您沒事吧。”助理把倒在地上的肖冷言扶了起來,送過來我這裏,並且囑咐道:“快點打120,肖總已經失去很多血了。”
我顫抖著雙手拿出手機,一邊牽著肖冷言的手叫救護車過來。
“你沒事吧,疼不疼?”我摸上肖冷言的傷口,又連忙縮回來,淚水忍不住流下來。
肖冷言扯出一抹笑容,蒼白的唇色讓我覺得更加心疼,“沒事,我沒這麼矯情。”
都這樣了他還有心思開玩笑,我真的恨不得打他一巴掌!
“好了,別哭了。”肖冷言溫柔地說道,用手把我的淚水都抹幹,我也收了收情緒,告訴自己不要輕易哭,這個時候我一定不能讓冷言擔心。
冷言上了救護車的時候我還一直祈禱著他不要有事,他本身的造血能力就弱,而且還要一直抽血,很容易就會暈倒。
我握著他的手放在嘴角,希望能給他一點力量。
肖冷言自始至終都用微笑看著我,我知道他保持這樣是不想讓我擔心,但這樣會讓我更疼。
在進入病房的那一刻,肖冷言的手又攤下來,我知道他已經堅持不住暈倒了,也就在那一刻,我忍不住嚎啕大哭。
“醫生,他怎麼樣了?”大約過了半個鍾頭,醫生一邊摘著口罩一邊走出來,我連忙上前詢問。
醫生無奈地搖了搖頭,“病人因為大量失血造成短暫性昏迷,很快就會醒過來了,但是……”
他後麵的話沒有說下去,但我清楚他想說什麼,因為冷言的血型關係吧。
“好的,謝謝。”我禮貌地說了一句,走進病房看冷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很多次跟冷言見麵都是這樣的形式,他在睡,而我在哭。
殺手這一次沒有得逞,我擔心他們下一次還是會采取行動,所以我決定尋求父親的幫助。
“爸,我跟冷言又被人打傷了。”我弱弱地開口,“你能不能幫我們查一下那幾個殺手是哪裏出來的?”
父親明顯很震驚,“什麼!沒事吧!”我其實也挺抱歉的,父親年紀都這麼大了我還一直麻煩他。
“沒什麼,冷言的情況比較嚴重,我被他保護得很好,連一根頭發都沒掉。”我說的很浮誇,就是為了不想讓父親擔心。
“怎麼又會出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古天啟那個小子幹的?”父親很生氣地問道。
我點了點頭,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父親說了一遍,但說到底我那天如果沒有讓安妮一起去喝酒的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我心裏特別難過,這道坎一直過不去。
“嗯,但是我還是想找出那些殺手的來路。”我故意避開父親問的問題。
“那好,你給我提供幾條線索,我去調查看看。”麵對這麼簡單的要求父親當然答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