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上冷言打過幾次電話給我,可是我都沒有接,我暫時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
在M國我直接把手裏關機,和安妮在一起廢寢忘食地投入研究,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們取得一些成就,安妮跟我商量著辦一個小小的慶功宴。
寬大的KTV,五彩繽紛的燈光四處閃爍著,桌子上擺著兩個紅酒杯,這種原本應該有很多人的場景卻隻有我跟安妮兩人。
氣氛除外一個凝固點。
“來吧,慶祝我們取得成功!”安妮很開朗,舉著酒杯對我說。
我沒有太多的表現,內心其實一直在想著肖冷言的事情,我緩緩地舉起酒杯,“幹杯。”我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
安妮有點不開心了,嘟著嘴說道:“你想什麼呢?我們來辦慶功宴又不是來辦喪事的,開心一點嘛。”
安妮為我放了一首搖滾歌曲,拉著我一起扭動起來,我的心情才慢慢好起來。
轉眼一看的時候我看到安妮的手機亮著,便跟她說了一下。
“喂,你哪位?”安妮有些醉醺醺地說。
對方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安妮顯然有些不高興了,微皺著眉頭道:“好好,我現在過去,等我十分鍾。”
看著她急急忙忙的樣子,我連忙詢問,“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
安妮似乎很不願意跟我談及,敷衍地說了一句:“沒什麼,你要不先回去吧,這個慶功宴我們改天再辦,我現在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就已經走出去了,無奈,我隻好自己先回去。
晚上十一點。
我坐在沙發上啃著瓜子,對著麵前的肥皂劇早已經泣不成聲,女主跟蠻準明明是很好的感情,卻因為一個小三破壞了,男主被迫訂婚,而女主此時特別傷心地在酒吧裏麵買醉,男主渾然不知,心裏很擔心女主。
我的淚水止不住往下流,這跟我和冷言的故事似乎有些相似,隻是我並不是特別起眼的一個而已。
正準備睡覺的時候安妮回來了,她這幅垂頭喪氣的樣子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
“怎麼了?你幹嘛去了?”我不禁問道。
安妮沒有說話,走上來緊緊地把我抱住,我疑惑著,再次詢問。
“你這次來冷言不知道嗎?”安妮的語氣像是在質問我,那雙眼睛好像要逼人說出實話來。
在緊張的壓迫感下我隻好實話實說,“對啊,他不知道,我自己偷偷過來的,你到底怎麼了?”看她這個樣子我都快要急死了。
“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要承受住,答應我不能哭。”安妮一臉嚴肅地對我說。
我忍不住笑出來,“你快說啊,我沒事的。”
“剛剛約我出去的其實是肖謹言,他……他跟我說冷言要跟何安安訂婚了!”她在說的時候就像豁出去了一樣,閉著眼不敢看我的表情。
聽到這句話時我如同五雷轟頂,如果不是旁邊有東西我連站都站不穩,我自嘲地笑著,半天說不上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