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要離開的時候,何安安下了肖冷言的車,朝我這裏走過來,肖冷言也開車走了。
我本來想假裝看不見離開,可她卻擋在我的麵前,既然剛剛肖冷言說我是他的助理,那我就用肖冷言助理的身份跟她說話吧。
“何小姐,怎麼了?”我很有禮貌地問道,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何安安也不跟我賣關子,一邊整理自己的秀發一邊說:“你好,我叫何安安,是冷言的未婚妻。”她很自然地做自我介紹,像她這種大家閨女應該都不怯場的吧。
她故意強調了未婚妻三個字,我眯了眯眼,覺得這個女人看起來是個傻白甜,實際上沒那麼簡單。
“我叫唐秋楠,是肖冷言的助理。”我輕描淡寫地說著。
她好像早就已經派人查過我,可能是在剛剛我去跟冷言打招呼的時候吧,何安安輕輕地說道:“你不用裝了,我知道你是冷言的情人,我早就已經查過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謝謝你照顧他。”
聽到情人兩個字我瞬間覺得血液倒流,沒想到我在別人眼裏居然一直是這個說法,是啊,肖冷言也沒有給我什麼名分。
“那請問何小姐想說什麼呢?”我沒有退縮。
“沒有啊,我就是想給你要個電話,方便聯係你嘛,畢竟冷言這些年的喜好可以在你這裏了解。”說著她打開了手機遞給我。
這個時候我如果沒有給她肯定就會給人落下把柄,所以我毫不猶豫地接過去,她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做。
“何小姐,我現在可以走了吧。”我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何安安給我讓開了一條道。
隱忍多時的眼淚終於在這一刻忍不住啪啪掉下來,我突然間想去找古天啟……
“秋楠。出來吃一頓飯唄。”沒過幾天何安安就打電話給我,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答應她了,我們兩個人可以說都是肖冷言的女人,我特地打扮了一下,不會顯得很土,畢竟她選的餐廳很好貴。
這頓飯是我吃過的最痛苦的一頓飯,何安安吃也管不住嘴,一直在跟我說著肖冷言以前的事情,我知道靜靜地聽著,偶爾敷衍幾句,她的潮汕特別曖昧,我覺得她跟肖冷言真的是一對青梅竹馬,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何安安後來沒有在他身邊。
最近基地特別忙,我的黑眼圈已經越來越重了,有時候險些倒下去。
這條何安安又打電話給我,我以為她又是沒事想約我出去吃飯,於是沒有接聽,但她不放棄,打了三四遍了。
“喂,怎麼了?”我不耐煩地接起電話。
“秋楠,怎麼說咱們現在也算得上是朋友了,我過幾天快要生日了,你要不要來參加。”何安安很大氣地說著,她是想讓我過去出醜吧。
我在心裏冷笑了幾聲,這個女人真的太有心機了,不過我也不想就這樣退縮,於是說道:“行,什麼時候,我過去。”
何安安可能沒有想到我會答應得這麼直接吧,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