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已經有了答案,那就是唐棠失憶了!但是是一部分內容失去記憶,有些還是想的起來了。
我趁著唐棠不注意悄悄把父親拉到一邊對他說:“唐棠現在有些事情已經想不起來了,這就是用了這個月藥劑之後的副作用。”
父親卻不服氣,反駁我道:“這不可能!我要再去試試。”
我想拉也拉不動他,他這樣隻會讓唐棠覺得更亂。
“唐棠,你知道你十八歲成人禮的時候爸爸送了你什麼嗎?”父親一臉慈祥地問。
唐棠依舊是搖了搖頭,我聽說那時候父親好像帶他去參加M國一次車展,唐棠特別高興,說是終身難忘,還把在哪裏拍的照片每一張都擺放在房間裏。
父親很失望地搖了搖頭,從裏麵走出來。
我安慰父親道:“沒事的,他又不是完全失去了記憶,而且這個是會好起來的,你相信我。”
父親知道我在欺騙他,畢竟我連有什麼副作用都不知道,怎麼會肯定唐棠會好呢,但他還是點了點頭才離開。
唐棠失去記憶這可能隻是一部分的副作用,至於其他的……我不敢想,最好是沒有。
回去的時候我看到安妮又發信息給我。
“秋楠,我很好奇你的那個基因鏈是哪裏來的。”她似乎很感興趣,後麵還帶了一個耶的手勢。
雖然她幫過我,但是因為病毒對於我們來說是機密,所以我沒有全部告訴她,隻說出了一部分,心裏還是有歉意。
她聽完之後顯然很驚奇,“真的嗎?我想過去看看,可以嗎?”她對我發出請求。
我思前想後覺得應該沒什麼影響,便答應下來了,她告訴我明天就會到。
“喂,秋楠,我到機場了,你那裏叫什麼名字?”一大早我就被安妮吵醒,我沒想到她這麼快就來了,連忙穿起衣服。
“啊!你怎麼這麼快,我過去接你,你在那裏等著。”我開了揚聲器,一邊走進廁所裏麵。
肖冷言被我的動作驚醒了,他顯然有些不高興,對於安妮。
安妮蹦躂著,說道:“不用啦,我自己打車過去就好了,你那裏叫什麼名字?”她充滿稚嫩的語氣對我說。
我簡直快要急哭了,人家第一次來我還讓她等著,現在她還說自己打車過來就行,我心裏哪裏過意得去,從這裏到機場最快也要二十分鍾。
“你在那裏等我,我過去。”說完我便匆匆地掛掉了電話,刷牙洗臉。
我用了十分鍾的時間整理好便出門了。
“我出去接安妮。”我跟冷言交代了一聲便要離開,他卻拉住我的手。
“我送你去吧。”他睡眼朦朧地說道,慢條斯理地穿起衣服。
我哪裏受得了他那個樣子,本來就已經太晚了,於是我著急地說:“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我都太晚了。”
接著便趕到機場,我真的覺得這幾天做的事情是我一年的工作量,每天睡了還不到五個小時。
機場裏麵人山人海,安妮又是個小個子,我轉了好幾圈都沒找到她,索性打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