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會就去跟他說。”我把下巴靠在他的他肩頭上,這一刻隻想靜靜地跟他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他把我推開。
“對了,說到你的老師,我還沒去過你的學校呢,帶我去看看?”他的語氣像是詢問也是命令。
我頓了頓,點了點頭說道:“好。”
深夜的校園總是很寂靜的,微風波動著我們的頭發,帶走那一絲燥熱跟煩惱,漆黑的樹林偶爾有亮光閃爍。
“你這個學校的環境挺不錯的。”肖冷言四處看了看,稱讚這裏的環境。
“嗯……我也覺得,這是我爸爸給我安排的,你大學的時候在哪裏學的?”我詢問他,對於他的私事我不經常過問,知道的很少。
“在國內讀的,隻是那時候身體不是很好,時常沒有去上學。”他有些傷感地說道。
“哦。”我點了點頭。
我們兩個人走到操場,他的步伐很大,我總是跟不上他,走一會兒就要小跑一段。
我有些氣喘呼呼地,他幹脆把我背起來,在操場繞了一圈。
“行了,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雖然我並不是很重,但是肖冷言身體並不是很好,這一跑沒一會兒就在喘氣,我怕他承受不住。
“沒事。”他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最後他還是爭不過我,我自己從他背上跳了下來,走向校門口。
“我帶你去我住的那個小公寓吧,就在學校旁邊。”我提議道。
“好。”
那是一間八層樓高的公寓,很漂亮,我在這裏的時候一個月還要三百美元,我住在最高的一層,那個時候每次不開心,或者遇到困難都會直接跑到天台吹吹風。
原本租的是半年,但我沒想到這個病毒研究這麼快就給完成了,也不能退錢,一打開門就看到地上很多灰塵,隻有房間還好些。
“看來你在這裏生活得不錯啊。”肖冷言笑著對我說道。
我沒有回答,簡單地把房間裏收拾了一下,第肖冷言走進我房間裏麵不知道在幹嘛。
“楠楠,這看看這個是什麼?”肖冷言拿了幾張照片走出來,在我麵前晃了晃。
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那是因為那時候太想念他了,多打印了幾張,還好那張他住院的已經被我扔掉了,不然他該傷心了。
“我……我拿來看的,不行嗎?”我咬著牙羞澀地說,沒想到這個都能被他發現,早知道就一並扔了。
“當然不行,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什麼時候拍的?”肖冷言像是質問我一樣。
我低下頭,小聲地說:“我……偷拍的,很早了,我忘了。”說著我跑過去想要搶那個照片,可是被他高高舉了起來,我怎麼跳都拿不到。
一不小心我的嘴碰上他的嘴唇,我更加尷尬了。
他把照片放開,一把把我抱起來,我的手也自然地盤上他的脖子,他走進房間,輕輕地把我放在床上,我很清楚他又要做什麼,很自覺地褪去各自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