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上打了一輛車回到了家中,來到家裏我頭有點暈,我認為是剛出院有點不適應,於是早早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我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全身無力感覺像是沒有知覺一樣,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天啊好燙啊,自己發燒了都不知道。
我想要讓自己起床吃點藥,可是想要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我就放棄了,心想這發燒應該會自己痊愈的吧,不管他了。
就這樣過了幾個小時,我再次醒過來,這次頭特別的疼,是那種鑽腦心的疼,我捂著頭很吃力,看著外麵太陽很大,我站起來把窗簾一拉,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
我捂著眼睛,踉踉蹌蹌的走到了客廳,客廳沒有一個人,我想管家應該是出去了,也沒有多想,現在重要的是讓自己的病好起來。
我拿著藥櫃翻找著發燒的藥,看了一大圈沒有一個可以吃的,我很氣餒,疼痛的頭痛又向我襲來,我難受著皺著眉頭。
這時,傳開了一陣敲門聲,我以為是管家沒帶鑰匙,於是慢慢吞吞的走過去說:“來了來了。”
剛一打開門,我就想要把門關上,原來來的人不是別人就是我最討厭的人——何安安。
何安安提著大袋小袋進來了,我忍著身體的不舒服很不滿的說:“何安安,你是裝門來看我笑話的吧,都現在這時候你還敢來。”
何安安像是沒有經曆過昨天的事情一樣,淡定的對我說:“你看我這樣子像是來看你笑話的嗎?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照顧自己,你趕緊回房間我等下給你送藥。”
等等,何安安是怎麼知道我生病了,我疑惑地問她:“你是怎麼知道我生病的啊,我沒有告訴你啊。”
何安安樂嗬嗬的說:“這還用你說,你們家管家一大早就打電話跟我說,我這才趕緊過來照顧你。”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於是說:“何安安,你千萬不要按什麼壞心思。”
何安安手裏的動作停頓了一秒,她又笑著說:“秋楠,我知道你現在不喜歡我,但是我必須對你說,我沒有做那種事。這不知道這是我第幾次說了,希望你能相信我的。”何安安說完又繼續忙碌著。
我看著何安安真誠的眼神,和他忙碌的樣子,我又開始懷疑真的是不是自己想錯了,自己誤會她了,可是在實驗室的一切怎麼解釋,這些問題想起來實在是太頭疼了。
在實驗室,著火的時候給我他又剛好出去了,她平常是完全不會離開半步的人,怎麼會這麼巧。她到底是不是在說實話。
還有那段著火時的監控,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被人刪了,這一切的一切太古怪了,抬起頭看到在忙碌的何安安,心中有點過意不去,可是因為許多條件限製,我現在不能確定他是真的對我還是……
我決定先想一下,剛才何安安的話一直在我腦袋回放,我想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