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完,停住了哭泣,對著我點了點頭,說:“秋楠,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可是我不會讓人傷害你,更不會讓人傷害你實驗室,我一定會幫你查到那個放火的人!你放心,我何安安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我聽了不免有一點感動,現在這時候他能說出這麼安慰我的話,我很感謝她,把她一把抱住了。
過了很久,我想起消防人員說的話,說是可以進去看看,我跟何安安打了個招呼,走進那個被燒的看不清原來樣子的大門。
進去以後,我憑著記憶走向了實驗的地方,一看這裏一片狼藉,滿地除了被燒的烏黑的東西,就是滿地的玻璃試管。
我走到實驗台,看到可怕的一幕,就連實驗台的玻璃試管都被燒化了,我的眼淚奪眶而出。
我也不想哭的,隻是看著自己愛的東西,自己嘔心瀝血的東西就眼睜睜的燒毀在自己的麵前,心裏的感覺不是別人能感覺到的。
我捂著嘴,蹲下去,哭泣著,看了滿地的東西,又想到那些工作中的點點滴滴,簡直就是一個鮮明的對比。
我摸了摸被燒的發給的桌子,眼淚一滴一滴的跑下來,我沒有顧及它,我知道我現在也控製不住這是一種由內而外的情感。
原來自己對待這份工作是這麼熱愛,現在終於能體會到肖冷言當時的那種執著是怎麼來的了。
自己想要奉獻的東西。拚了命也想會保護它,我心裏痛的不得了。
這時,何安安走過來看見了我在哭,安慰我:“秋楠,我知道你很傷心,你能不能不要哭了,我們先出去好嗎,現在火勢剛控製住,還太多毒氣了,我們先出去。”說著就要拖著我出去。
我放開了她的手問他:“安安,你知不知道喜歡的東西在你麵前一片狼藉的樣子,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你不能明白。”
何安安聽了,眼裏閃過一絲不屬於她的內疚愧疚,不過很快就被他隱藏了,不過被我一眼看了出來。
“秋楠,我知道你先跟我出去,可以嗎?現在裏麵真的太傷身體了,咱們出去說,好嗎?”拖著我的手就要走。
我一把甩開了他的手,大聲吼道:“你一點都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你不懂我!你不懂我!你隻會把實驗室守著這種樣子。”我說著指了指這整間黑乎乎的房子。
何安安沒有說話我繼續說:“讓你守個房子守成這樣,我真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你不會感覺我的心痛,你就等著被我狠一輩子吧!”
我說著放聲大哭起來,我一輩子都沒有這麼這麼突然,這麼這麼討厭一個人,也許隻有我會明白,我的內心在想什麼。
要是可以用我可以拿我的命來換實驗室恢複原樣,我心甘情願,一定不會有半句怨言,隻是現在一切都晚了,我看了一臉無辜的何安安,現在隻覺得有些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