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著對冷言說:“冷言,父親還是怪我的,他還沒有原諒我,怎麼辦?”
“好了,不哭了,沒事的,像你弟弟說的,也許就你父親可能就是累了,你不要多想了。”冷言把我摟進懷裏,安慰著我。
我把頭埋在冷言的胸膛,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再加上他的關心,感覺更委屈了。
“我前幾天還和父親頂嘴,忤逆他,他肯定是對我很失望。”
冷言揉了揉我的頭,溫柔地說:“不會的,那個父親會真的和女兒置氣,你父親說不定早就忘了。”
我沉默了,我知道父親其實還是愛我的,我能感受的到。
我繼續在冷言的懷裏訴說著,“父親那天把我叫過去的時候,就像是要交代後事一樣的,把一切都給我們安排好了,我就覺得事情很不對勁。”
“別擔心,這不沒事了嗎?”冷言把頭抵在我的頭上,給我力量。
“不,都是我太大意了,我當時就應該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讓他一個人獨自承受著,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我要是能注意點,也許父親現在就不會躺在這了。”我很自責。
冷言溫柔的在我耳邊說: “這件事誰都沒有預料到,不怪你,不要把過錯都往自己身上攬,太累了,我心疼。”
“父親那麼要強的一個人,現在卻變成了這樣,他一定很難接受。”我邊說著邊抽泣著。
“醫生說了這是可以慢慢恢複的,我們要往好的方麵想,也許用不了多久父親就好了。”冷言不停地寬慰我。
“好了,我們去辦正事吧,一會你弟弟和你父親該餓壞了。”冷言換了個話題,想轉移我的注意力,我知道他是擔心我。就沒再別扭和他走了。
很快我和冷言就拎著大包小包的吃的回來了。
看樣子父親,麻藥勁過去了,父親也清醒了很多。
“姐,你咋買了這麼多啊,快一起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弟弟笑著接過我手裏的東西,挨個遞給我們。
“你們先吃,我來喂父親就好。”弟弟很積極的表示。
吃完飯後,父親淡淡地說:“我覺得沒什麼問題了,給我辦出院手續吧,我們這就回去。”
“不行,父親你剛好,怎麼能這會就走呢?還是多住兩天,好好檢查檢查,確定沒問題了再走吧。”我立刻出聲勸說。
父親冷冷的說:“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我說可以了,就沒什麼問題。”
我知道父親的脾氣很強,他認定的事不會改變,但我還是想試試,我給弟弟使了個眼色,弟弟當即會意,站在我這邊說:“父親,姐說得對,還是在呆兩天吧。”
“我說了,我沒問題了,我要出院。”父親依舊不退讓。
我們不想讓父親生氣,又拗不過他,隻能妥協,我和冷言去辦出院手續,弟弟在這看著父親。
最後我們拿著出院證明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