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層,你聽好大概可以概括為這幾句口訣。九子斜排,上下對易,五居正中,戴九履一,六八為足,二四為肩,一步九乘,九九歸一。你背好書中的九宮方位圖之後,自己走走看罷。”說完玄武又閉上了它的眼睛開始假寐。
還好殘酷的高中訓練出了老子強悍的記憶力,我將口訣默背在心,邊看九宮圖邊一步一步的走著。
越走越覺得這衝虛步法實在多過怪異。譬如右腳需踏左位,左腳需踏右位。而右腳斜上方剛走出一步,左腳又要往斜下方前進。我整個人呈卓別林模樣,重重摔了一跤。
我不甘,爬起來又練。越往下練越是怪異。時而需要腳步岔開身子和地麵呈45度傾斜著走,時而需要腳點地在空中旋轉。我整個人像個麻花一般扭作一團。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這奇怪的走法,好像遵循著一個規律,而這個規律是什麼就不是我能解釋的清楚的了。順著這九宮陣來回走上幾遍之後,最初的糾結成麻花慢慢開始變得行雲流水。順行,交叉,跳躍每一個細節都組成了一個極詭異而難以琢磨的角度,圍繞著九宮陣。
越走越感覺,這步法不但不糾結了還讓人的氣息順了不少,竟是有調節氣血的功能。
白衣劍士看著我走的越來越順,以幾不可聞的聲音道:“看來這衝虛步法真有神奇之處,當年老烏龜讓我練了一會我覺得太扭捏像女人竟然放棄了...哎”
片刻過後,白衣劍士道:“我們可以去風源穀找狐狸了”,我道:“我們?你跟我一起去,太好了。如果你幹的漂亮,我考慮給你一點保鏢費。”
“滾,我找我的老狐狸九尾。你找你的小狐狸三尾,互不相幹。”
我心下把他的祖宗都問候了一遍,無奈實在不是他的對手隻好跟著他繼續走。他雖然不想古代人那麼悶,但是還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突然我好奇心大盛。
問道:“喂,白衣男,你是人類嗎?為什麼活了幾百年還是那麼年輕”
他聽到我誇他年輕立馬風騷的笑了一下說:“我紫陽門下,修煉到融體之境時。提煉靈魂使其升化,與天地萬物相融,自然不容易老。”
“對了,以後別叫我白衣男了,叫我尉遲大哥”,“你的全名叫什麼”,“我出生之時腦袋極大,父母又沒有什麼文化,就取作大頭,全名尉遲大頭”。
.......難道真的是賤名人俊嗎?簡直和古代人的護陽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知走了多久,跟著他轉過一個又一個的石洞。石壁也是越加光明,顯然風源穀近在咫尺了。
就在這時,我邊上突然散過一個黑影,隨著傳來一陣極其尖銳刺耳的女聲,“兩位公子請留步,小女子家境貧窮,公子能否賞點錢財救濟。“我朝聲音的來源看去,看到一位衣著五顏六色類似百納衣的臃腫婦女,滿臉的粉欲遮住其大蒜鼻的瑕疵,嘴唇一撇一撇似乎在向我們撒嬌獻媚。
我看了幾欲作嘔,尉遲大頭對我耳語道:“這彪婦鄧玉是合歡派有名的敗類,專在風源穀入口勒索人錢財。不過合歡派的武功以輕盈為主,你可以試試用剛學的“衝虛步法”和她練練手。
我想了想道:“錢財倒是沒有,我身邊這位俊俏小哥你看看怎麼樣。”她看了看尉遲大頭口水快要滴下來道:“可以的,可以的!”
我看了看搖了搖頭道:“為什麼現在的大媽都如此思春?”,她氣氛道:“你...你說我是大媽?小兔崽子想死不成,說著腳下一踏衝向了我。
肥大的身體絲毫沒有阻礙她前進的速度,幾乎是瞬間她已經衝到我麵前伸出她肥厚的手掌準備摔我。
我對她迎來的手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