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拉斐爾正在為學員公開式講解軍事理論,老將軍親自授課,機會絕對難得,因此無數師生也都紛紛趕來聽課,就連那些平日裏逃學泡吧的學員也不例外,泡吧啥時候都能去,泡妞滿大街都是,唯獨老將軍不這輩子說見就見的,正當人們清醒之際,卻莫名發生了更為離奇的事兒。
對於拉斐爾來說,似乎很多年沒從別人口中聽到關乎老頭的詞彙了,被這麼一叫,拉斐爾也有些愣神,紅狼突兀的出現足可使拉斐爾乃至所有人感到猝不及防。
拉斐爾與紅狼相互對望兩秒,又同時扭過頭去……
現場呼啦一聲徹底爆了!狼正要走,手卻啪地一下被拉斐爾扣住:“既然來到這兒就別著急回去了。”
拉斐爾並未因紅狼這句話有過多反應,轉而借題發揮朝著話筒說了一堆關乎賞金獵人此行的真正原因,作為特邀嘉賓,聆聽這次軍事理論演講的目的隻是其一,畢竟作為聯邦少將的紅狼同樣是軍人身份。第二點則是鼓舞大家,老將軍能言善辯出口成章談吐間頗有種滔滔江水氣勢,很好地將紅狼來意隱瞞過去,直聽得台下師生激動不已,連無數教師都給騙過去了,若非軍部知情人清楚真相,還真都信以為真。
紅狼也被說的大眼瞪小眼,都什麼跟什麼啊,這波賣的好,賣的妙,賣的呱呱叫。
當說罷一瞬,台下已是掌聲陣陣,人群激動的恨不得一下撒腿衝到賞金獵人近前親眼看看傳聞中的賞金獵人究竟是何許人也,最後老將軍又幽默地表示獵人來歸來,能否有機會與他接觸就要憑大家的運氣了,畢竟他是賞金獵人啊,既任性又調皮,就連自己也拿他沒轍。
人群激動歸激動,對於賞金獵人的崇拜情懷卻絲毫未減,聽到這話台下反而傳來一陣哄笑。作為高等軍事院校,無疑,熟讀條令條例的男女學員對紀律的了解更勝其他,而今天,這個難得一見的老將軍親自演講之後,反卻成了自風雷軍事學院建校以來最不嚴謹的一次。
伴隨一陣陣熱烈掌聲與歡送,拉斐爾走下台去,剛他已經示意紅狼會軍部等待,遺憾的是紅狼可沒有等人習慣,直至一道精神力便將他想要說得一切傳達至拉斐爾腦海之中,轉而拍拍屁股離開風雷軍事學院,剩下的就由聯邦高層發愁吧,這會兒,也該輪到他這個閑人歇歇了呢。
趁這個時間,狼剛好決定來營區走走,那些曾被他帶過的風暴軍團戰士半數人已經退伍了,留下的官兵多是提幹或有著一技之長的軍士長,他在風暴軍團營區徑直轉了一圈,當一個個站姿筆直的哨兵見來人時無不是麵露驚訝!而天職使命又限製住了這群榮譽戰士的自由。
狼悄悄走進團部大樓,輕車熟路地推開喬恩團長的房門發出吱嘎一聲……喬恩此時似乎正寫著什麼東西,表情嚴肅而認真頗有種高統帥風範,他黑色的發絲如今已被歲月添上幾縷花白……
軍……軍團長!見到來人喬恩一下子石化了,轉瞬,兩行熱淚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他突然站起揚手打出軍禮:“將軍,神刺副軍團長喬恩向您報告,軍事訓練作業整改任務進行中,請指示。”
這群作戰在瓦爾蘭的戰士與紅狼有著非比尋常的感情,狼同時以標準軍禮相迎,“繼續工作。”
“遵命。”
喬恩對紅狼的記憶不下任何一人,心中有無數話要對他說,禮畢之後轉身便要去搬座椅,卻被紅狼拍了拍肩膀:“老哥好好工作吧,我現在可不是什麼將軍,你我之間也無需太多禮節,所以……咱們今晚喝個痛快可好?”
“哈?”聞聽此言喬恩突然樂了,他二話不說一邊擦著淚水一邊做回椅上,“頭兒,今兒個不醉不歸。”事實上,早在獸潮期間喬恩便早已得知紅狼的情況,原來軍團長還活著,激動是一回事兒,見到真人就是另一說了,原本一臉無喜無悲的喬恩這會兒已變得幹勁十足。
“對了,別忘記叫上大長老、胡子、老槍、唐夢茹。”總之,除了一些軍官狼不打算再找更多戰士,士兵們每日訓練本就不易,此舉隻會為他們徒增負擔。
當晚,酒吧便被喬恩以神刺軍團長名義強製包場了,喬恩與大長老等人是最先到的,坐在一個最好位置,不多時,總有陸陸續續的家夥進進出出。
“頭兒,不是不遵守你的命令,關鍵是戰士們不答應啊。”紅狼聞言突然笑了,靠,一群家夥還是跟曾經那樣狡猾,不,是比曾經還不要臉,其實紅狼也猜到了這個結果,畢竟那份戰鬥中瓦爾蘭戰場之中的兄弟情懷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的,狼當先一拍桌子,揮手指向酒吧腰門怒道:“叫你們不來,違抗軍令不是?好,既然來了,今晚誰不醉就別想離開這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