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好了!”一向優雅的妮娜聞言之後情緒近乎有些失態,這也就是說狼真的挺了過去!可是,之前帕魯已與她有過約定,絕不會放自己離開,妮娜道:“如果在哪兒見著紅狼的話,請轉告他,妮娜在這裏等著他呢!直到永遠……”
“哈哈!一定一定。”南歌摸著頭,強擠出笑容。他並未旅行對紅狼大哥的承諾,或許這句善意的謊言會使他後悔一輩子,但……
帕魯眼睛留下兩行熱淚,南歌的動作自然瞞不住帕魯,原來,狼已經……他沒去點破。
“帕魯,紅狼還活著!還活著……”妮娜轉過身。
“嗬嗬,是呢,太好了!”帕魯擦著眼角,笑道:“但是你不能離開這裏。”在他的極力演示之下妮娜並不能看出破綻。帕魯背過頭去,幽幽一歎!或許,他還能給予妮娜一些小小的補償;或許,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在自己的勸導下,光陰會衝淡妮娜對紅狼的思念。
自從看到血色機甲那段畫麵,帕魯已然將光幕電視摔得稀碎,他不想讓妮娜知道外界的流言蜚語。轉而望向南歌等人,道:“我不清楚你們是誰,來的目的又是什麼,但我最少會再扣留她一年的時間,如果見到紅狼,告訴他,想救戀人來這裏找我便是。”說罷同時帕魯偷偷對幾人眨了眨眼,那個意思,他相信南歌會懂。
“好的。”南歌點了點頭以做回應,“我們來這裏隻為取得那邊的白露為霜。”他指著牆壁處。
帕魯揮揮手:“哼!隨便拿吧,然後趕緊離開,我不想再見到你們。”帕魯實是怕這三人在此耽擱過久留下破綻,特別是那個穿藍色機修服的家夥,說話簡直不經大腦。
拿過白露為霜的南歌瞬間跑路,溜的比誰都快,直至來至拐角他再無法控製情緒,不聲不響地哭了出來。如果不是那個羅蘭,他們一定就將戰車開到下層了,如果不是羅蘭,也定然遇不到狼大哥的戀人,待情緒穩定住後,幾人決定將白露為霜第一時間交給羅蘭,至於賞金那種東西,還是免了吧。
可是,待來至地獄門之時,幾人無論如何也聯係不上羅蘭了,他就仿佛人間蒸發一般,在獵人辦事處也再找不到關乎羅蘭的任何線索,直至此刻幾人這才隱隱意識到了什麼,莫非羅蘭真正的目的隻是單純地變相幫助幾人?因為將白露為霜拿來之後,那家中醫院醫師竟稱這種白露為霜其實是一種隨處可見的植物。
南歌一行人有些傻眼?這個羅蘭的神秘程度分毫不下於當初的賞金獵人啊,既然如此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接下來,幾人決定先在地獄門曆練一番再說,那日與沙漠之舟的戰鬥還讓他們心有餘悸,倘若在遇到一個變態級怪物這群人恐怕就沒那麼好運了,直至等到獨當一麵的實力方為出關,秉著這個原則,三人一呆就是數月之久。
遠在波布東岸靠近海邊公路的一處二層別墅內,有幾個進進出出的機器人在房間內川流不息,它們的動作沒發出半點聲音。
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一天、兩天、一個月……不知他保持這個狀態多久了,在這裏,時間都顯得那麼多餘。那人身體各處插著密密麻麻的細管,頭部也被一個巨大金屬罩包裹住,病床一側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監控儀器。
很顯然,室內一切的一切無不是在訴說某個事實,是這些醫療數設維持住了那人的生機,從他微微起伏的胸腔即可看出,此人還活著。他這種不死不活的狀況很有些奇怪,與植物人、腦死亡又有所不同,具體哪裏不同蛋蛋也說不清,從儀器上可以看到他的腦電波有反應,卻很是微弱,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消失殆盡。
清涼的海風拂過紗窗,聽著大海的聲音,那人覺得身體輕了許多,他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長到不存在盡頭!或許是這個夢做的太長了,連他都開始懷疑自己要不要醒來,每逢思考之時,大腦內部就會傳出一股仿佛被某種力量抽空般的疼痛,痛到他不敢嚐試繼續思考,隻得跟著那場夢隨波逐流……
(今天特意發的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