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聞言卻蹙起柳眉,直呼自己的姓名可是真不給麵子啊,但回頭想想,曾經紅狼的請示,自己不是同樣不買賬嗎?她心道糟糕,不禁暗暗一歎,紅狼這家夥是在給他們挖坑下套啊,但對此言論,他們又不得成否,那是對長久作戰在一線官兵的否定,道:“紅狼,你想說什麼。”
“很簡單,不如由我的士兵與艦隊士兵做個比試,優勝者奪的場地,當然,作為長官的我更願與艦隊的精銳切磋切磋。”
切磋?還要兩邊長官切磋?如果是戰術推演指揮上,安吉拉倒不怕任何人,但這種切磋將士們是看不到的,如果與紅狼來一場格鬥或機甲駕駛上的切磋,這群人之外除了帕魯根本無人能敵,問題是,人家帕魯也是聯邦那邊的啊。
“哼哼,就憑這支雜牌軍,你還想怎麼比試。”不等安吉拉開口,黑爾將軍搶先答道。
“規則很簡單,雙方士兵比素質,指揮官就要看全麵能力了。”
“好!等得就是這句話。”將軍猛一拍手。
事情既然定了下來,接下來也別訓練了,大家都過來看好戲吧,一時間,反抗軍團與艦隊精銳懟剛消息陡然在艦隊內傳開了,聞言的各界軍官無不走下戰艦跑到近前試圖近距離觀看,而周圍艦內官兵則省去了這和麻煩,直接坐在戰艦上一睹精彩豈不快哉?
第一項比鬥科目,千米障礙突?射擊對決?還是徒手格鬥?環節無一例外要在這最基本的項目中決定,因為,作戰在戰場一線官兵的職責決定了他們的側重點,這群即將對決的戰士自然要從分配在訓練場上的兩支軍隊中篩選,不一會兒,喬恩帶領一眾人馬來至訓練場中央的千米障礙設施前。
雙方眼中竟自崩射火花與無盡嘲諷,在這個拚實力的年代,是騾子是馬拿出來溜溜,艸,誰怕誰啊?
戰鬥,在爭執最開始便注定不可避免,與反抗軍團對戰的是一艘護衛艦上的士兵,接到命令,全艦官兵竟自走下護衛艦,他們一個個軍姿嚴整趾高氣昂眼中流露說不出的霸氣,望向反抗軍團的目光皆是一副俯視之姿。
士兵之間的對決無一例外不是戰鬥相關,單兵素養、徒手格鬥、武器使用,當反抗軍團稀疏隊列來至這群士兵麵前,他們洋溢不屑的嘴臉甚至出現一抹笑意。如果說,對上聯邦王牌之師,這幫戰士自然不敢怠慢,可麵對這群螻蟻,怎麼看都有些不夠打,且不提素質是否過硬,便見其隊列即可想到這該是一支如何鬆散的軍隊,恐怕,都是群逃兵吧?
事實上,艦內官兵並不清楚紅狼身份,也不知站在他們對麵的對手是那群日夜與聖焰裝甲師作戰的士兵。
與此同時,代表聯邦助查的和平號眾多官兵也都相繼都下戰艦,望著這不容錯過的一幕,大家都樂了,紅狼是誰?風暴勳章獲得者,聯邦英雄,能見到他們的偶像這本身便是一種榮幸!盟軍自然不清楚聯邦的事情,卻不代表本土將士沒在晚間新聞看到關乎紅狼的傳聞。
你要知道賞金獵人是個怎樣的存在,強大、神秘、酷炫、獵人幾乎成為世界大佬關注的首要對象,而此人,則被官方猜測極有可能是賞金獵人,大家都知道這個情報不可靠,但,至少他可能是賞金獵人,就意味著他可能是一個遠超在場任何人的一個無敵存在,這樣一個頗富傳奇色彩的人物,怎可不使士兵動容?當和平號內的美女參謀見到紅狼之時,她們幾乎激動的說不出話來,這個為了民族大義站在這裏的英雄,是聯邦所有人的偶像。
作為聯邦特命,他所帶出的風暴軍團戰士也無一例外不是世上最勇猛的戰士,這樣一個傳奇人物所帶領的軍隊足可以匹敵任何一支武裝力量,區區艦隊,何談藐視之勇?
那些反抗軍,自小便在生存條件極其惡劣的環境下長大,也許他們對現代化電子設備運用落敗一籌,但,談到槍支使用,沒人比那幫為了信仰站在這裏的反抗軍團士兵更可靠。
談到第一戰為徒手格鬥,喬恩笑了,露出森白牙齒,略帶猙獰的臉上除了狠辣看不出更多情緒,冷聲道:“將軍閣下,這幫戰士可隨你任選。”
那位將軍怎容得區區中尉在自己眼前放肆?他根本沒理喬恩,轉而望向紅狼:“格鬥,射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