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你要對我說什麼。”
聽著車內傳出迷茫的聲音,零自信道:“你有錯在先,但瓦爾安皇子是個開明寬宏之主,倘若錯並不在你本身,我相信,你會得到原諒。”
“少開玩笑了!這不可能!你在騙我!”
“我沒有騙你,至少聽我把話說完。”說到這裏,零臉上笑意更濃:“你的實力得到了我的認可,此刻瓦爾蘭正是用人之際,如果你能為我所用將功補過,相信瓦爾安大人會接受你的真誠。”
聯邦高統帥部將軍實有些無語,但不得不說這丫頭騙子的一席話句句有些道理,可最大化安撫對方情緒,但露出的疑點也太多了,且不提種種,就連罪行等緣由都還等對方交代就要拉人,是不是有些太假了些?
聽著零的這番話,運輸裝甲車內沉默許久再沒了剛剛的回複,仿佛在做著激烈思想鬥爭,可就在這時,遠處傳來盛宴裝甲團精銳部隊戰車有力的引擎之響,紅狼很快被包圍在人群中央。
“長官,我們是否立即緝拿此人。”
“不必,你們暫且退下,我自有辦法對付他。”
直至此刻,他的聲音才又一次傳出,聲音中透著無盡惶恐:“這群人想要幹嘛?還說你沒在騙我。”
“放心好了,他們是支援圍剿的後麵部隊,沒我的命令這群戰士無法動你。”零頓了頓,話鋒一轉道:“怎麼樣,是不是該做出自己的選擇了。”
“我這個……”
聞言的零微微一歎:“你考慮清楚吧,我希望你會做出人生最正確的一次選擇,曾經的你也許沒有未來,以後,聖焰裝甲師可能就是你的未來。”
天訊這邊,戰士們可都瞠目結舌讚許不斷誇讚著零,零不是他們的長官,而從某種意義上說,卻遠比除了大皇子之外的任何人權限都要大,因為這層特殊的關係,平時士兵軍官對她的稱呼也是各有所以,但無不例外都會零抱有大的好感。
聽到周圍的聲音,零也是微微一笑:“他很快就會被我們控製,大家安靜等著吧。”
說是這樣說,周圍官兵完全相信零的個人能力,但時間上仍是問題,如果這家夥就站在這兒不動,大家總不能在這兒幹等著吧?聽到有人提出這個質疑,零很明確給予了回複,他保證此人會在十分鍾內乖乖地俯首稱臣,因為,她的話還沒說完,總要有個消化時間不是?施加的精神魅,惑和她的語言藝術都是相輔相成的,有十分鍾,足夠了。
在交談中,零以巧妙地言語將他的所作所為大事化小,這種情緒誘導式安撫自然不會使對方相信,需要注意的是,零又會在借助前者力量為前提條件下維持住這種恰到好處的平衡,使之產生互利互助錯覺,重要的,是這種情緒會在零釋放精神魅,惑狀態下才會產生到最好共鳴,因此,零並不擔心會在前者身上出現妥協以外的任何事情。
如果說某個國家派來的特工,她還會有所忌憚,可是,如果這人將此次行動說成是複仇,零也就自然相信了,那群反抗軍又有幾個不是在複仇,隻是,這麼多年也沒出現過一個像樣的出來。
“我知道你需要什麼,僅僅隻是一份理解——而你,也很清楚聖焰裝甲師們需要什麼,力量,你駕馭戰車的力量,加入聖焰裝甲師吧。”
原本還是場追擊圍剿戰,聊著聊著就變成勸降了,不得不說零完美地完成了高層下達的命令,非但不動一兵一卒,且在聖焰裝甲師趕過來之後,仍可做到僅憑三寸不爛之舌瓦解對方心裏防線的技巧,實乃神人啊。
見到此場此景,瓦爾蘭高層都對零抱有高的評價,一位將軍竟自開口道:“真有一套,我都好懸著了道。”
“嗬嗬,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如果不是坐在這裏……”旁邊另一位將軍沒有把話說完。
但聯邦這頭可是非常急,他們不在乎任何東西,而是紅狼的人身安全,誰還看不出那丫頭騙子小嘴就跟抹了油般能說會道?
伊西多已然回到聯邦軍部,回到這邊離開十幾年的國度,但他最關心的不是追憶,看到光幕前紅狼處境,實令伊西多感到擔憂,若非周圍眾將一語道破,連他都要被蒙在鼓裏。